,很快就睡着了。我们来吓了一跳,以为你要死了,在你旁边抢救了半天,总算把你救回来了。”
我哦了一声,说道:“我明白了,闹了半天,我是睡着了,现在睡醒了。”
白止哦了一声:“你这么说的话,其实倒也没有问题。”
我走到井口,心想:难道我刚才看到的是幻觉,是一个噩梦?可是什么高血压,什么脑袋充血,我不记得我说过啊。
其实我也有点相信白止的话,刚才我一直栽着头看这口井,没准真的会大脑充血。
如果真的大脑充血了,高血压什么的,也是有可能的。
我在神志不清的状态下,说了那些话,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我的状态,可能和醉酒有些类似。
然后……我躺下了,我睡着了,我做了一个噩梦。
我捋了一下这个过程,对夏甜和白止说道:“你们两个抓着我点,我来看看下面到底怎么回事。”
这两个人哦了一声。
然后,我弯下腰,趴在井口向下面看。
这一次,我看到了破败的井壁。
这井壁原本是石头砌成的,现在石头已经风化了一半了。在石头上面,有很多又湿又滑的青苔,这倒是和我在梦中看到的景象一致。
我又看了看井底。井底只有烂泥一样的垃圾,并没有什么棺材。
我深吸了一口气,站直了身子。
夏甜问我:“怎么样?”
我说:“什么也看不出来,要不然,我们下去看看?”
白止和夏甜嗯了一声:“是得下去看看,怎么也得下去看看,在外面什么也看不出来。”
我嗯了一声:“是啊。点一直供香吧。”
我们点燃了一只供香,用丝线绑着,缓缓地坠了下去。
供香燃烧了一会,然后被我们拽了上来。
白止问我说:“这是你们道门的手段吗?”
我嗯了一声:“算是吧。”
白止说道:“是就是是,不是就不是,这算是是什么意思?”
我说:“这话怎么说呢?你要说他是道门的手段吧,他也算是道门的手段。但是你要说这是我们道门的手段吧,我就不太认可了,我好像不是道门的。”
白止:“你神经病吧?谁有兴趣听这些狗屁倒灶的?”
我没有搭理他,只是研究供香。
供香烧的很好,没有任何异常,但是我的心情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