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不能令太一他们,从我这边经过!”云中君心头,疯狂的大喊着。
“这一条路上,只有我,谭山山神,永山山神。”
“有什么办法,能够叫太一他们,舍却我这个方向,而从谭山,永山经过呢?”云中君的脑海,飞快的转动着。
只要和太一打照面的人,不是他,那无论太一他们是被人叫破行藏,还是被故意纵走,那自然都和云中君,没有了丝毫的关系。
如此一来,云中君的死劫,自然便是不解自消。
“有什么办法呢?”看着太一三人,越来越近,云中君的内心,也是越发的焦躁起来。
云中君可以清清楚楚的感觉到,随着三人的靠近,云端上,也有一道目光,落到了这飞云渡和谭山,永山之间。
云中君不知晓,这一道目光,到底是出自于何处,但他可以确定,在这目光之下,自己无论是做什么小动作,都只会将自己暴露得更加的彻底。
“来者止步!”
“神庭于此间有要事,来者,从何处来,回何处去!”
那三人,还没靠近,谭山的白元,和永山的铁离,都高声的喝了起来,他们却是机灵的紧,知晓查验身份之事,危险无比,是故,他们根本就没有想要去查验来人身份的想法,只是将来人往回驱赶,等待着巡查使们,一路查到此间来,搏一个无功无过,也就是了。
“你们的人,都这么滑头的吗?”看着白元和铁离动作的人,自然不是云中君一人,在白元和铁离,将那三人呵斥回去的时候,云端上,第七龙子,睚眦,侧过头,裂开嘴笑了一声,讽刺道。
“我们行事,可不像你们那般鲁莽。”
“无过即是功,总好过你们大费周章,却一无所得。”
“而且,你难道就敢保证,那飞云渡的镇守,不会如谭、永两位山神之行径?”
“我们水神行事,可不像你们山神那样,畏畏缩缩。”第七龙子睚眦,素来暴躁,被身边的那人一激,当下便是梗着脖子,回应了一声。
……
而被白元和铁离一呵斥,那三个人的神色,都是变得瑟缩了一些,但三人并没有后退,而是调整了方向,继续往前,而他们前进的风向,赫然便是飞云渡,是云中君。
当云中君也想要开口,如谭山,永山的山神那般,将来人给呵斥回去,以求无功无过的时候,云端上,一道森冷无比的目光,落到了云中君的身上,如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