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便能够痊愈,但若是这伤势落到了其他的修行者身上,那修行者的真身,便有可能就此崩溃,然后道途终止于此!
是以,天地之间,稍有修行者愿意进入巫族的进攻节奏当中,和巫族硬碰硬。
但云中君又岂是寻常的修行者。
一步一步的踏着山峦而上,云中君身上的气机,也是越发的虚无缥缈起来,当他出现在那祝融部巫王面前的时候,他身上的气机,已经是彻彻底底的融入到了手上只有一尺半的短刀之上。
而在他的面前,那祝融部的巫王,亦是如此。
巫族以血气充盈著称,但在云中君的面前,这一位巫王给人的感觉,却好像是那山间的清风一般,无踪无定,显然,他周身的血气,都已经是融入到了手中的长枪上。
彼此见面的时候,两位不朽金仙,没有做任何的言语,因为一旦出声,他们所积蓄的气势,便会有些许的泄露,而在这样的战斗当中,这一口气的差距,就很有可能令生死胜负,走向不同的结果。
当云中君再往前踏出一步的时候,山巅之上,一轮小小的昊阳在云中君的面前炸开。
一寸长,一寸强,那位祝融部的巫王,仗着手中的长枪之利,已经是先一步对云中君出手。
云中君的面前,那炸开来的昊阳,化作无穷的流火往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而来,每一道流火当中,都藏着无与伦比的灼热和锋芒,倏忽之间,那长枪再抖,所有的流火,便有聚于一处,化作那长枪的锋芒,往云中君的眉心落下——这个时候,云中君才是发现,他之前所见到的昊阳,流火,只是那长枪锋芒之后跳动的红缨而已。
那极致的锋芒之下,云中君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血肉,都在哀嚎,都在恐惧,他的每一个念头,都在告诉他,在这一枪面前,只能后退,若不然的话,便唯有死在这一枪之下。
“退?”
“怎么可能!”云中君垂下目光,身形往下一伏,便是直接的欺身往前。
凛冽无比的吟啸当中,整片星空,仿佛都是朝着这一座高山压了下来。
星空当中,北斗的光华,灿烂无比,伴随着刀光的落下,那北斗的斗柄,亦是随之而动,由东而西,由南而北,如此一个循环。
当那星辰的光芒和昊阳的光芒,都在那山巅上散去的时候,那祭坛之前的两位不朽金仙,便已经是分出了胜负。
那位祝融部的巫王,靠在那旌旗之上,他手中的长枪,被云中君的刀光一分为二,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