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知晓了对方的目的,那己方自然便能够从容而动。
而现在,敖牧云便已经是看出了横兵神君的目的——想要将他们拖在这安朝府和流荒府的交界之处。
至于说被拖住自己的原因,无论是是想要集结围杀自己,又或者是只是想要拖住自己支援其他人,在敖牧云看来,这其间并没有什么差别。
反正,他是不会令横兵神君如愿,令横兵神君轻易达成他的目的的。
“神将的意思是,横兵神君之所以做出这军势浩荡的模样,就是想要我等看出他军气的薄弱,看出他的虚张声势,从而引得我等主动进攻?”作为被敖牧云看重的后辈,敖水玄当然也不是蠢货,是以,敖牧云只是稍稍这么一提点,敖水玄就已经看穿了横兵神君的用意,然后,他不由得便是一身的冷汗。
在他看来,横兵神君的这个计策,说巧妙,也巧妙不到哪里去——但这计策,却是牢牢的抓住了人心的弱点。
这世间最难打破的,是什么?是知见障,是先入为主!
试想,若是敖牧云真的就一位横兵神君乃是虚张声势,想要集结大军将横兵神君的军势,一鼓而破,那就算是在进攻的过程当中受阻,敖牧云也依旧是不会有丝毫的退缩,不会去反思自己自己是不是中了横兵神君的算计,而是会闷着头和横兵神君纠缠下去,毕竟,他已经认定,横兵神君的军势只是一个花架子。
而这样一来,不用横兵神君耍什么手段,他们便已经是被横兵神君给牢牢的牵制在此间。
“孺子可教也!”敖牧云一脸欣然。
“传我将令,令敖玄光引一都人马与横兵神君四周游猎,且先看一看,横兵神君麾下的士卒成色如何。”片刻之后,敖牧云便又下了一道军令。
“神将,不是说不能和横兵神君纠缠吗?”听着敖牧云和之前的判断截然相反的军令,敖水玄不由得一脸的疑惑。
“所谓水无常形,用兵之道,又怎是一成不变?”敖牧云笑了起来。
“之前的时候,是横兵神君自己作为诱饵,想要钓我上钩。”
“但如今云帅及时察觉,那么眼下的局势,就成了我是诱饵,要钓横兵神君以及他的援军上钩。”
“之前想要令对手纠缠不走的是他,而现在想要令对手纠缠不走的,却是我。”敖牧云完美无比的领会到了云中君的作战意图。
“既然如此,我又何妨遂了他的心意,与他纠缠一番呢?”
“正好,也可以看看这安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