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如同云中君所预料的那般,师北海刚刚开始酿造那逍遥醉的时候,白泽道君和师北海道君还打了一个赌——白泽道君认为,师北海的逍遥醉成不了,至少在第一窖的时候成不了,而师北海则是认为,他所推算出来酿造方子,是绝对没有问题,是以,两人便是为此打了一个赌。
赌的就是师北海这第一窖酒能不能成功,若是成功了,白泽道君就要将自己的白泽书借给师北海参悟一段时间,若是失败了,师北海就得当着白泽道君的面,将这一窖失败的酒给喝干净。
……
“北海道友,你有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等到云中君心满意足的往天河而去的时候,白泽道君才是向师北海问道。
“云道友在这宝库当中走了一遭之后,是有些不对。”师北海的神色同样是有些奇怪。
在此之前,云中君虽然也加入到了东皇太一的麾下,而且一直都是全心全意为东皇太一考量的模样,但在白泽道君的感应当中,云中君和他们这些人,始终都有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
准确来说,是云中君在面对他们的时候,一直都是端着自己的姿态,似乎是一直都在忌讳和他们发生太过密切的关系。
若不是因为云中君的所作所为,都是保证了东皇太一的利益,都是保证了他们这个势力的利益,就云中君的作态,就算是云中君的才智再如何的超绝,白泽道君和师北海也早已是联手将云中君从东皇太一的麾下给赶了出去,甚至于是将云中君给镇杀当场——毕竟,和他们不是一条心的人,越是才智高绝,对他们的危害就越发的大。
不过后来,随着云中君一次又一次无可置疑,无可辩驳的举动,他们两人对云中君的戒心也是逐渐的放下,取而代之的,是对云中君的怜悯。
这个阶段,在他们看来,云中君在他们面前所展露出来的高姿态,故意保持着和他们的疏离关系,乃是因为云中君对自己的实力和才智,有着过于清醒的认知,为了避免‘功高震主’,云中君这才是和众人保持了疏离无比的关系,如此一来,云中君就算是立下再高的功勋,有再高的才智,但没有了众人毫无保留的支持,他也依旧是丝毫没有威胁东皇太一地位的机会。
而这种近乎于‘委曲求全’的方式,无非便是为了保住自己某一天不会引得东皇太一的忌惮然后陨落——在知晓了云中君的出身之后,他们也终于是明白云中君为什么会是这样一副委曲求全的姿态。
毕竟,云中君所属的星辰一脉唯一的倚靠,便是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