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热牛奶喝了一口，唐宁故意将自己的薄外套敞开，露出挎在腰带上的明亮警徽，神色严肃，口吻自信。
“我们会抓住凶手绳之以法。”
看到那枚年轻人腰带上的徽章，蒂芙尼比当事人似乎还要高兴。
“天，临时工小伙真的当上了正式探员，你的坚持感动了上天。”
唐宁并非不食人间烟火，也是个俗人，喜欢听好听的话，听到想要的赞美，心情不错的他从怀中掏出一枚苏比放在餐车上。
这个世界货币体系严谨，拥有丹特，苏比两种货币单位，一个丹特等于十苏比，所谓的丹特是用一种含有大量杂质的金子烧制铸造，而苏比则是由含有大量杂质的白银铸造。
临走前他想起昨天晚上的内容，向胖女人打听。
“蒂芙尼女士，你知道哪里有卖羊肉吗？”
红叶镇属于王国腹地的野望平原，土地肥沃，但人口较少，再加上大部分是教会信徒，教会的教义中有禁止杀生的条例，导致这里几乎没有从事屠宰业的从业者，至少两年以来唐宁从未在街上见到过。
蒂芙尼神秘一笑。
“晋升正是探员是该好好吃一顿庆祝一下。”
她从餐前后扭动着肥胖的身子出来，贴着年轻人的耳朵。
“镇子外面两公里处的阿尔弗雷德表面上从事畜牧业，贩卖活得牛羊给外地人，但谁能保证他的畜牧场不会因为生病或者意外死几只呢。”
这句话唐宁当然听得懂，有人虽然是信徒，但为了生意也得在暗中从事一些违反教义的事情，毕竟这里的人总得吃肉。
“不过你得多个心眼，那个家伙总是缺斤短两。”蒂芙尼临了还加了一句。
唐宁面对友好提醒点点头转身离开。
他是要买羊皮，可不是买羊肉。
……
路上行人不算多，这个季节已经不适宜大量外出活动，除非一些特殊职业，例如超自然时间调查局探员。
一路到了调查局，推门而入。
新任局长克罗斯迎面而来。
唐宁立刻行礼。
“你来的正好，陪我去一趟命案现场。”克罗斯随口吩咐。
调查局内冷冷清清，大概其他探员因为昨夜加班还没来。
回头跟在克罗斯后面上了马车。
马蹄铁锵锵作响。
“有什么新发现吗？”
坐在对面的唐宁好奇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