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胜的帽子,无论如何,必须扣上去!
“老天爷,你教会了我一个做人的道理。”韦团儿敛了明眸、唇兮含笑,在心里如此默想,“人有的时候,确实得学会识时务。若不然,便是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明眸皓齿有一晃即逝的阴狠并着滑过。
是时忽听得“簌簌”几下,有紧密的风声带着肃杀的气息突忽漫溯,倏然带得这泛黄干枯的柳树林叶缤纷落英,有几片零星的残叶一缪一缪胡旋着落下来,转转打在韦团儿细嫩如破壳鸡蛋的纤纤双肩上。与此同时,她后腰顷然一凉!
紧跟着袭来的是……
疼,铺天盖地、锦帛撕裂、嗜心彻骨的疼!这般感触只在弹指便晚潮般一浪紧紧逼着一浪的席卷而至!
这疼痛由后腰而起,来的突兀,是被利器贴着皮肉刺进去的疼,一丝深似一丝、重似一丝,在每一寸血脉里拐弯钻角,极尽能事的抽离着每一道骨髓、肆虐在每一寸柔柔软软的活色生香的肌体、甚至发肤……
韦团儿艳红瑰丽的嘴唇开始微微翕.动,那双眸子瞬间睁的很大很大,抬香颈、伸凝荑,梗着脖子空空洞洞的、直勾勾的发死的盯视着头顶这一大片暗青色的无语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