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也是冷冷的,“你几时回将军府?”
叶樱微微挑眉,“我已经嫁给你了,你还怕我丢了不成?”
“近日你和南疆小公主打得火热吧,是不是陛下也要给你们赐婚了?”
祁慕渊眉尖皱紧,看着叶樱对自己如此疏离,心里也是凉了半截,可是他了解叶樱,万万不会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别人手中,眼下只是负气罢了,他放下态度,“我与南疆公主什么事情都没有,那一夜我们根本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他人入不了我的眼。”
叶樱咬唇,想起那个夜晚,心中没由来地气愤,她淡淡笑着,面色十分平静,“将军与公主发生什么于叶樱而言,并没有什么。”
她回到屋中,眼里忽然溢满泪水,她看着面前她绣的一对鸳鸯,实在是眨眼得很,想到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她就恍若如梦,一切是那样的不真实,早知道回到京城是跳进了一个牢笼,那她一定永远待在江南,永生不回。
那天夜里她莫名其妙见到了祁慕渊为一个女子别发簪。
不知为什么她没由来的生气,后来得知,那位女子就是南疆小公主,听说倾慕祁慕渊许久,如今她屈身前来,就是为了成婚的。
那天夜里叶樱将酒窖里的青梅酒全部喝光,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到那一幕会生气,亦或者是她不想承认,究其根源,是她不明自己的心。
其实即便明白了,又有何用,自古皇帝赐婚是万万退不了的,要是按照叶樱以前的性子,她必定会和南宫溟抗衡一下。
只是,现在还不允许她这样做。
她想到这里,忽然一滴泪水滴在手背上,她拼命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声响,捂住嘴眼泪却气势汹汹,抬手来将发间的木簪取下,那一幕又闯入她的心中。
就在她沉浸在伤痛中的时候,玲珑突然急匆匆从外走了进来,“姑娘,不好了!”
“姑娘,老爷让你去前厅呢。”
得了玲珑的嘱咐叶樱就赶紧往前厅走,看样子事情很严重。
前厅内,气氛窒闷。
她刚走进去,就看到了坐在堂下的澜生,朝服还没有换下来,应该是刚刚下早朝就赶了过来。
他抬起头来与叶樱相视一笑,接着站起身来拱手道:“澜生见过将军。”
叶廷瓦并没有迎上前去,只是淡淡说了一句“起吧”,随后他坐到正座上。
叶樱顺势坐到澜生的下座,捧起桌上的热茶,轻轻抿着,三人之间的气氛略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