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她的英姿飒爽,但是如今却被摆放在了她的灵位之上,为何?
为何祁慕渊会有这件战袍,而且还特地为她立了牌位。
叶樱胸口闷得慌,一时之间难以喘息,她垂下羽翼般的眼睫,晶莹的泪水如玉坠落,一滴一滴打在手背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她抹去眼角的泪水,扶着一旁的桌子,艰难地站起身来,细看了一眼战袍,然后一声不吭地离了屋子。
“给我备上一匹马,我要去江都。”叶樱是说做就做的性子,既然新中村了这么多疑问,她是不会再糊涂下去的,起码要问个清楚。
丫鬟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叶樱见其如此,便知她有难言之隐,“怎么?你家将军难不成还不许我出门了?我去见自家夫君应该没有错吧。”
“将军……其实……将军并没有去江都。”
祁慕渊正在屋子里和政王下着棋,兴致正高时,房门一下子被人给生生踹开,他扭过头去,只见是叶樱,他有些慌张,一下子将棋落下,政王轻笑着摇摇头,“你这步棋可算是大错特错了。”
叶樱气鼓鼓地走了进来,完全没有将政王放在眼里,直接将祁慕渊硬拽出了屋,祁慕渊满头雾水,却又一细想,似乎是自己做错了,不应该躲着她,也就顺着她的脾气了。
“我有事情要问你。”叶樱语气不顺,祁慕渊看出她的不对劲,将她身上的披风紧了紧,柔语道:“这外头风这么大,你也不知道多穿些,万一染了风寒又要吃药了,你最怕苦了。”
叶樱仰头看着祁慕渊细致的眉眼,心里忽然打了退堂鼓,她藏在袖子中的手莫名一紧,还是开口说道:“我有事情要问你。”
祁慕渊打落叶樱发间的一片枯叶,淡淡笑着,说道:“嗯,你说吧,我听着。”
叶樱一下子垂下眉眼,嘴巴半张着,半晌才抬起头看向祁慕渊,“那间屋子,我去过了。”
虽然简简单单只有八个字,可是一字一句都敲在祁慕渊的心头,他忽然眼底闪过慌张,不知如何自处,叶樱看到这样的祁慕渊忽然有些于心不忍,补了一句,“你是不是有难言之隐?”
祁慕渊声音低沉,“没有。”
叶樱忍着泪,继续问道:“那件战袍又是为什么?”
祁慕渊看向叶樱,却见她的目光一下子躲闪到了一边,他心里一酸,“我无从解释,你先回去吧。”
叶樱看着祁慕渊缓缓转过身去,却久久不迈进房中,她胸口囤积的情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