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渊来到正厅,只见萧政坐在正座之上,一身私服,虽没有王威却也气势逼人,祁慕渊上前行了一礼,“见过政王。”
“起身吧。”
祁慕渊站起身来,坐到一旁,瞧了一眼仍然跪在堂下不肯起身的阿七,又瞅见萧政的脸色不是很好,便开口道:“政王此次前来可是要将阿七带回?”
萧政犹记当年他与玲珑相识相知相爱,玲珑是他安插在苏府的眼线,江湖一直谣传他不能生育,可是无人得知,他悄无声息便有了一个儿子,那便就是阿七,可是阿七从小体弱,能活到今日已是万幸,他让其跟在祁慕渊身边便是想让他多习一些武,可是方才一试,他身上竟然半点武功也无,想来定然不是祁慕渊不教,一定是这孩子不好好习武,如此他便罚他跪在堂下。
“祁慕渊,阿七悟性如何?”
祁慕渊一愣,随后立即回答道:“阿七天性聪颖,悟性很高。”
萧政低哼一声,“那为何他半点武功都没学到?”
祁慕渊也料到这件事情瞒不了许久,当初萧政将阿七交给他就是为了让他交给阿七武功,可是阿七是个洒脱率直的孩子,有了武功必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样自然就会树敌,他不想教自然有他的理由,祁慕渊并没有多少紧张,反倒是平静得很,“是我没有教他。”
“你……”萧政显然有些不悦。
“哎呀,你们在聊些什么,让我也来听听。”一个轻灵女声从外面飘了进来,一个身着樱粉水裙的女子来到堂下,既不行礼也不作揖,大咧咧地笑着,手里牵着刚刚睡起来的酒儿。
祁慕渊看了一眼脸色发黑的萧政,低笑了一声,打趣道:“今瑶,你见了政王为何不行礼啊?”
今瑶扯了一下酒儿的手,酒儿立刻像撒了欢的小马,一下子奔进萧政怀里,像只小猫一样蹭了蹭萧政的脸,“伯伯,酒儿不要你生气。”
萧政见了酒儿,立刻心就化了,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你呀,就知道欺负你伯伯。”
酒儿吐了一下小舌头,翻了个身子,看向阿七,皱皱眉头,又扭过头去用小手在萧政怀里画着圈圈,“伯伯。”
“嗯?”
“师兄他每日都欺负酒儿,酒儿一点都不喜欢他,让他出去好不好。”
萧政怎么会不知道酒儿的小心思,笑了笑,气也解了大半,“要说你讨厌阿七伯伯还真是不信,在这堂上你最喜欢的可不就是你的阿七师兄?”
酒儿嘟着嘴,脸上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