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渊匆匆离开,直接随追命来到府外,只见未决浑身带着伤,直挺挺地躺在门口,祁慕渊看了一眼未决,吩咐道:“找人把他抬进来,再找人去请嵇修。”
“是,少爷。”
追命招呼了几个下人将未决抬回到房里,祁慕渊坐在一旁,嵇修在替未决把着脉,祁慕渊的脸上看不出一一丝一毫的情绪,嵇修摇着头走到桌前,“你从哪捡了这么个活死人?”
“还有救吗?”
“若是我义父还在的话。”嵇修摇摇头,“他受的不只是皮外伤,心脾已经受损多年,一看就是旧伤添新伤,凭我也只能是尽力。”
祁慕渊脸上清冷,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未决,继续说道:“澜生与你二人合力都救不了他吗?”
嵇修皱眉,“倒是可以一试,但是此人是谁,对你如此重要吗?”
祁慕渊抿着唇,并不言语,半晌后站起身来,丢下一句“望你尽力救治”,便离开了。
嵇修呆呆瞅着床上的未决,心想这又不是个女子,七年了,难不成他家萧兄转性,开始喜欢男子了?这真是奇闻!
阿七拉着酒儿来到小桥之上,手中拿着刚刚取来的鱼食,随意一撒,池中的鱼儿纷纷聚拢到二人眼底,酒儿喜滋滋地一笑,“师兄,你还没有告诉我养人是什么意思呢。”
阿七耳朵一红,“酒儿为何要知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