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渊移开目光,“屋子那边寒气重,你这几天是特殊时期,在那里呆着对身体不好,你别想歪了,我只是怕被你讹住。”
叶樱不屑,“那我还是要谢过将军,让将军费心实在是我不忍,我还是回去好了。”说着她就要下床。
谁知祁慕渊直接在叶樱面前张开双臂拦住,一脸无辜的模样,可是话语却很有气势,“你敢走!”
“好,我不走也可以,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祁慕渊将手放下,恢复了平静,“什么条件?”
叶樱将脚收进被里,随后说道:“我要一张宫里的地图还有将军府的地图。”
祁慕渊心里一紧,“你要那个干什么?”
“怎么?你不想,不想我就走了。”说着叶樱就作势要走。
祁慕渊无奈,“好,我答应你就是,明日就给你。”
“好。”话毕,叶樱就舒舒服服地躺下身来,瞥了一眼立在床下的祁慕渊,问道:“将军你不走吗?”
“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去上早朝了。”
祁慕渊走出殿外,忽然眸光落在门口静候的张管家身上,他眸中剑光闪过,张管家立刻跪倒在地,“求将军开恩,下人知错了。”
祁慕渊笑道:“哦?张管家此话是何意思?”
“下人也是被逼无奈,下人的母亲在那人手上,所以……”
“所以你就假传我的话,你以为我会迁怒于姑娘,然后借机除掉苏静山在朝中的势力好让你们魏家得逞是吗?”
祁慕渊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冷得可怕,张管家竟毫无反驳之力。
“你觉得我为什么派你去调查婉儿,你根本不姓张,你叫魏礽,是魏澶的三子,我没有说错吧张管家,不对,你说我该怀疑谁?”
魏礽忽然一阵冷笑,他站起身来,祁慕渊没有一丝慌乱,唇边仍然带着温和的笑。
她忽然抬手摘下发簪,一头黑丝垂地,眸光闪烁,唇红齿白,明艳动人,魏礽竟然是女儿身。
祁慕渊心底也是一惊,“你……”
这幅面容令祁慕渊动容,如若不是当时……
“怎么?将军不认识我了?三年前您杀了我父亲时我当时就站在您的一旁,不过当时我只是魏府的一个丫鬟而已,魏礽是我哥哥,父亲死后不久哥哥便得病离世了……”
她眼睛内充满泪光,“既如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我们魏家上上下下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