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子……”阿染的泪水顺着脸颊落下,叶樱用手轻轻抹去,“傻丫头,该叫阿姐了。”
“唉,阿姐。”
交心一番后,叶樱便困意上头,“我先睡一会,等天黑了我们就上路,你也去歇息着吧。”
“是。”
叶樱倒在床上,拉过被子,虽然很困,可是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现在是傍晚,窗外还有一些微弱的光透下来,想起祁慕渊,叶樱的心不由得揪了一下。
生死有时不是他自己可以掌控的,想到这,叶樱忽然坐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房间,在晋宣房间前停下,敲了敲他的门。
“谁?”
“是我。”
不一会门就打开了,两个人同时下意识的看了一下两边,发现没有人之后两人才走进房间。
叶樱坐下身来,晋宣为她斟了一杯茶,随即坐下身问道:“姑娘何故?”
她做了个噤声动作,“嘘,隔墙有耳。”
她指了指左手边的房间,然后冲着晋宣摆摆手。
晋宣会意,高声道:“二弟真是雅致啊。”
叶樱也朗声一笑,手指却蘸了一下茶水,在桌上写下一个言字,晋宣皱眉,却仍笑道:“贤弟今日如此有兴致,不如我们来下一盘棋如何?”
“甚好。”
说话间,晋宣就在桌上写下“陈正”两个字,叶樱轻轻点头,其实早在芜荒她就发现陈彦身上有一块特殊的佩玉,似乎在哪里见过。
后来回宫她在小厨房与那些师傅闲聊起来时才知道那块佩玉是陈正的,陈正是两朝老臣,况且还是开国功臣,功不可没。
所以陈家上下老小都有那么一块佩玉,于是叶樱打探了一番,才知道陈家与魏家有姻亲关系,而且私下有不少勾结。
而陈彦则是陈正的大儿子,陈家在朝中的势力仍然不容小觑。
在王府内时,晋宣的一句话提醒了她,既然王府内有接应的人,那么必定是心中有鬼的人,于是叶樱一路留下破绽,果然他们一歇脚,敌人就露出马脚。
刚入客栈时,叶樱四下打量了一下自己周围的人少说也有四五个人,身上都佩戴着那块玉。
陈正用人的眼光也是够差,出门在外既然要埋伏就该学会低调,偏这样光明正大,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谁。
晋宣低头看到叶樱的一句话,“夜黑动手。”
他不可置信的看向叶樱,只见叶樱无所谓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