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些年自己在新都走过来的路,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眼前依旧是空间的裂开,但那裂缝中却没有任何东西,只有一片漆黑,只有一股狂暴的力量开始拉扯,吸引。
不知怎么的,我老是感觉连道真对阴兵的看法很特殊。尤其是那条阴兵经过的甬道,他每一次都很着重的看着那里,像是知道些什么。
听着连道真的话,我忍不住看向始皇陵中心那座斜插在泥土里的庞大建筑。方圆数十公里的始皇陵,我们如今只在边缘便遇到了这么多的危险,如今真到了始皇陵的中心,还能活着离开吗?
“得了吧你可。你的‘腐尸术’我都知道,还在这装什么装?”赵欢不以为然的道。
“我这是怎么了?竟然问出这般蠢的问题。罢了罢了,就当我不曾问过。”苏玉卿摆摆手,不再纠结。
宁蝾脑中一下崩溃,丫头出外三年,究竟学了多少奇奇怪怪的东西,为何他都没有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