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晕车的人,也感觉时间过得还算快。
其实这回小荷不算太晕车,但还是觉着心口窝不太舒服,所以一路上车帘子都是掀开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会舒服些。
临近傍晚才到县城,只是还没到后门,远远的就看到两个人影在自家门口似乎是在激烈的争吵。
马车越走越近,那俩人也看到钟小荷她们,这才停止了争吵。
此时钟小荷她们也看清了二人,一个是吉祥,低着头,正在啜泣,而另一个,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小个子男人,看到老钟点头哈腰的,一脸谄媚。
这人钟小荷不认识,老钟却知道,正是吉祥的爹,王大懒。
老钟皱了皱眉,不快道:“你怎么在这?”
王大懒道:“捎句话给大丫蛋儿。”
老钟警告道:“她签的是死契,你要是再过来纠缠,别怪我告到官府。”
王大懒瑟缩一下,心虚到:“没纠缠,就是捎句话,就走。”
随即小声道,“大丫蛋儿,爹可没开玩笑,你看着办吧。哼~”
说完抬头看一眼老钟,看他颜色愈来愈不好看,忙又哈着腰讪笑着,快步离开。
此时杨氏几人也已下车。
看着还在低头哭泣的吉祥,老钟冷着脸,道:“行了,别杵在门口了,先进去。”
吉祥忙抹把眼泪,才注意到自己可不正堵在门口,顾不上哭了,赶紧推开大门,让老爷把马车赶紧去。
这一折腾,前面的人也都知道了。
打水的打水,准备饭的准备饭,一下子家里就欢脱起来。
钟小荷回屋前看了一眼吉祥,吉祥忙端了盆水,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