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能偷到吃的,可我不想,呜呜呜……
最近这几日实在找不到吃的,我又饿又冷,我不想偷的,嗷嗷嗷嗷……”大驴牙头埋在膝盖上大声的嚎哭起来,好像要把他内心所有的委屈一并发泄出来。
钟小荷眼里很复杂,那几个大钱是我的,那是我的,又不能冒着暴露的风险讨要回来,而且大驴牙这个样子……
杨氏心软,早就跟着抹起了眼泪,连虎子都一脸的同情。
老钟神色复杂,怎么他还做过偷儿?心里不说膈应,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说的确实挺可怜,不像假的,刚刚给他搓身上的时候注意到了,皮包骨,不知道受了多少罪。
等他哭够了,又问道:“大平庄的事什么情况?”
“我,我就是觉着我快熬不住了,果园子里也没什么果子,那老头也看的紧,我就想着一大早上去大平庄,女人起的早,女人心软,要是遇到个心善的,说不得可怜一下我。
在溪边遇到个打水的婶子,我就试探着过去,结果她喊我是妖怪,自己还吓得一脚插到了溪水里,我就想伸手把她拉上来,结果,结果,她就大喊我是淫贼。
我一听就觉着不好,凭着一口气拼命往山野跑,果然村子里就开始往外跑男人,拿着农具追我,山包包多,他们追丢了我,我就藏在、藏在那个……一个山包包后面。”
至于哪个山包包,杨氏眼睛跳了一下。
“我已经饿了好几天,又冻又饿,没危险了,我突然浑身好像泄气了一样,软到动不了。我以为,我要死了。没想到,遇到了你们。”
杨氏有点囧,不过,这人不是在山包外面一点么,而且还是趴在地上。
老钟瞪了大驴牙一眼,继续问道:“多大年纪?”
“虚岁十七。”
十七?在那边还没成年,也就是高中生的年纪。
没想到居然这么小,之前是看着年轻,没想到这么年轻,仔细听他的嗓音,应该不是作假。
这样一来,钟小荷心里不禁对大驴牙多了一分宽容。
这是一个失足的孩子呀,回头有机会还是得套套,怎么走上歪路的。
杨氏忍不住轻声问道:“你这孩子,遭这么大罪,你爹娘也不记得了么?不会是你头发变白,被遗弃了吧。”
未老先衰,多可怜的孩子。
“头发是染的。”大驴牙赶紧摇头,只是一说到爹娘,大驴牙又悲从中来,眼泪刷刷往下掉,惹得杨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