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份,不愿搭理而已,现如今,心里却对钟家既防备又讨厌起来。
“娘,怎么站在门口?”
随着话音,一个中等身材的年轻人,穿着一身文衫,迈步走了进来。看年龄较周二略长,面目有几分相似,正是周二的大哥,周渡。
“大郎,你爹呢?”
“新县官不是要来上任了么,县官老爷留下他和典吏说点事。他们几个呢?”他们自是说的弟弟妹妹。
“二郎抱着腌菜坛子呆屋里呢,你妹子自是又钻书里当书虫了。冲儿谁知道在屋里捣鼓什么呢。”
什么叫抱着腌菜坛子呆屋里?周大郎怎么听着他娘的话里,有着深深的怨气。
不等他发问,周夫人道:“赶紧回屋看你媳妇孩子去。”说完再不理周渡,利落转身就回了屋。
周大郎愣了愣,娘这是怎么了?
“相公,相公。”
媳妇范氏扒在门口,悄声的喊周大郎进屋。
周大郎媳妇倒是个清秀小佳人,她儿子还不满周岁,身材脸旁还略有些产后的丰腴。
“怎么了这是?”
“娘怕是被老二气着了。”
周大郎奇怪,“不可能吧。”
范氏笑着,把刚刚听到的话学了一遍。
周大郎笑了一声,“还当什么事,这也值当生气。”
范氏看了一眼自己相公,眉眼笑笑,却并未吱声。
儿子当然觉着娘什么都好,自己这个婆婆掌控欲最强,一点小事违逆她的心思,她都会很不爽。
事儿是小的不能再小,可一向抱以最大期望的二郎,有点不受控制,以婆婆的性子,生气才是正常。
隔壁钟家也是倒霉,好心办了坏事。
正月十四。
隔壁周家一大早上送走了周二,正月望是统一开学时间。
而老钟家中午的时候,甄采买又来了,中午也没出去,老钟在家招待了各位,吃饱喝足这才带着众人去东郊,只是离开的背影,被正出门的郭典吏看了个正着。
他盯着甄采买和他同僚的穿着,倍感奇怪,隔壁家他知道,不就是土里刨食的家伙做点小生意翻了身么,什么背景也没有,怎么会跟军营的人有瓜葛?
他回身问门房,“隔壁钟家之前有军营的人来吗?”
那门房经常看门自是清楚,“回老爷的话,经常有,一个月来个两三回吧。他家在往军营卖腌菜。”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