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
县官陈大人笑道:“原来如此,怕就是此人了。”
陈主薄有点尴尬,谁不知道郭典吏家右边临街,他的邻居只能是左邻,也就是自家的右邻。这钟德福竟然住在自家隔壁,难怪听着名字耳熟。
真是有点尬了,这郭典吏果然和自己八字不合,真是讨厌。
“陈大人远在京城,怎得会识得此人?”郭典吏假装随意问道。
其他众人也赶紧支起耳朵。
“呵呵,这个,本官家族做了些小营生,跟这钟德福倒是有些往来,我是不认得,因我要过来履职,倒是有族兄跟我提了一嘴。”
“原来如此。”郭典吏眼神微闪,其他人也心中起了微澜。
陈大人说的小营生不可能真的小,什么小营生能从柳县做到京城,况且,他还能特别记住这个名字,怕是相关的营生还挺重要。
这钟德福,深藏不露啊。他能与陈大人家扯上关系,以后怕是要多注意此人了。
郭典吏心里更是嘀咕,这钟德福先是跟军营有些关系,现在又与千里之外的京城也有关系,走眼了啊,幸好年初没把人得罪死,心中暗自庆幸。
当然,这钟德福关系网多大,倒是还不打紧,毕竟跟自己没半文钱关系。主要是新县令大人与之有关系,是不是说,柳县的情况,或者说是衙门口里兄弟们私下的营生,也瞒不过这位陈大人?
郭典吏心里有了些警惕。
此时,老钟不知道,自己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商人,竟让官老爷们多了几分关注。以前想求人家记得都难,现如今陈大人的一句话,就让他在众小官面前挂了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