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冷不丁有人问你搬家对不对,我上哪儿知道去,每家情况能一样么?
钟小荷嘴角一抽,冲老钟瞪了一下眼,我就那么一说,我那是撺掇吗?能这么说你闺女么?
行吧,是有点,但我现在后悔了,我应该撺掇你到京城住。
老钟可不管女儿的眉眼官司,“我不是往府城卖果脯么,总要去,有人就说不如搬过去,而且府城的夫子也好,对虎子读书也好些,是这个理儿吗?。”
周二想起去年钟家送他的那些果脯,还有刚刚捏的那颗,原来钟家就是做的这个生意,听说外面卖价还蛮贵的。
“夫子教学上肯定是府城更好些,周围有学问有见识的人,肯定也更多些。生意的事儿小侄不懂,不过府城里南来北往从商的很多,想来机会也不少,就是日常花用可比县城高太多了。”
在家讲究的是花多少文,在府城,得用银子说话。
“哎呀,大侄子,你可说的太对了,在县里,一文钱能买的东西,到府城搞不好要花三文,干啥都贵。搬次家怕是要伤筋动骨。”
周二点头,他想起府城的房价,就觉着的确如此,一般人家哪里搬得起,光是房价和地价,都能叫普通人家倾家荡产。
随即,他和老钟二人,针对府城的各种物价,吐槽了一番。
钟小荷看着可乐,这周二,风光霁月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凡俗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