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孔明锁,按图指示,真就三下五除二给拆开了,大笑着摇头夸道:“看着简单,实则很难,果然精巧,厉害呀。”
“您是不知道,这还是最简单的,这东西样式多的很,难着呢。”
老钟闻言若有所思,突然道:“爹能做不?”
“啊?能,能啊!”老钟突然来这么一句,钟小荷愣了一下,不过一想,还真能,这孔明锁还是鲁班锁的,网上的样式太多了,这东西从古就有,真推出来,并不会如何。
虎子和二蛋手上的是自己网购来的,就想着拿出几个来,放在德昌百货里吸引眼球的。爹既然要做,那就做,有啥不能做的。
“只要您能卖的出去,多少样式,我都能给您画出来。”
“你让那木匠做,是花了多少银钱一个。”
“呃……”这真把钟小荷给问住了,她自己瞎编乱造的,哪里知道,“大概,好像是,两个两百文。”
“贵了,你这孩子,肯定被人蒙了,这个木匠肯定不靠谱。”钟德福算计着,“爹要是做吧,就得找木匠专门干这个。”
“他爹,她二舅母的娘家哥不就是个木匠吗?”
“他不行,他儿子以后是秀才,保不齐还是举人往上,我要找,就得一签好些年,要是签了他,回头好没落上,保不齐还得落不是。
我慢慢寻,桥南村也有人,都是小物件,也不见得非得用好木匠。回头让人试做一部分看用多长时间,起码本钱知道了,咋卖也不会亏。”
说完,老钟咬咬牙,一拍大腿,“就这么滴,干了。”
老钟做事,那是雷厉风行,说干就干。
果苗安排下去也就不管了,拿着虎子的孔明锁就走人,怕是找人干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