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会碰壁,用他们文人的话讲,就是“有辱斯文”,严重的,可能还被视为侮辱。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个卢姓官员如此接地气。
卢老爷是个中年人,虽穿着便服,却还是很有官威。他拿着周二文章随意看了一遍道:“不管是字,还是文章,没有什么灵性可言,朽木不可雕。”
钟小荷一滞,至于么,要她看,是中规中矩了一点,但也不至于朽木不可雕。她看一眼身后的随从,那随从打开随身带来的箱子。
随从忙打开箱子盖,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银锭子。
“家夫是学有不足,若能得卢老爷指点,必有厚报。”这样干,她还真没底气,做好了被人赶出去的准备。
结果,
卢老爷看一眼那打开的箱子,又收回眼神,神色淡淡道,“怎么看都是朽木。”
钟小荷脸色有点不好,啥玩意,至于这么打击人么。
“卢……”刚说了一个字,却被卢老爷手势打断。
“幸好碰上老夫,老夫倒是有些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
啊?
钟小荷眼神怪异的看着捻着胡子满脸得意的卢老爷,很想给他伸一下大拇指,
你牛。
……
因着明年又要乡试,又成功请到了一位进士出身的官员给他辅导,周二很是兴奋,忙又奋笔疾书给他爹娘回了一封信。
也让他爹娘高兴高兴。
却不知此时此刻,周夫人正自懊悔不已。
好好的把一位皇上亲赐的从八品家的姻缘给拒了,气的她只锤自己的心口窝,眼泪都掉了下来。
想来想去,还是钟家丫头的锅。
咬呀切齿的骂道:“我看不是娶了一个旺家的福星,却是专坑我家的吧。”
接下来几天,精神气都不足了,恹恹的没有食欲,干什么都不起劲,连送她闺女去府城,都推迟了。
这样过几天,却又收到二郎的来信。
这下精神头才上来,“总算是不幸中的万幸,我儿文采能得到卢老爷认可,希望明年一举得中。”要不然真是亏大发了。
收拾了精神,这才带着周明玉,俩人一起来了营州府城。
……
她在府城的院子,是后来重新租的一个二进院,距离府城的蒙馆比较近,当初是考虑到周二上班的方便。
明年要乡试,对他来讲时间还是比较紧的,可周二考虑再三,还是决定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