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就是,
钟小荷平日性情好,那是没人让她不好,其实心里不搁说,尤其是明摆着故意冤枉人。
她脸色就有些不好,“娘,是二郎自己坚持去的……”
“他坚持,你就不能拦着?”周夫人一看钟小荷的脸色更气了。
呵,钟小荷突然笑了,“娘,您忘了,他二十五快二十六了,我才十八。”
“你……”周夫人一噎,“哼,就算如此,你做人家娘子的,也得分的清轻重。”
“嗯,媳妇年龄小,是拿捏不好轻重,娘在这,那您劝劝他吧。”
周夫人看着钟小荷的眼神有点冷,这死丫头是和自己顶上了,好个媳妇,果然没什么家教,不懂得孝顺长辈,这要是范氏,早哭天抹泪跪地道歉了。
……
等周二从蒙学回来,看到的就是一家子压抑的脸。
“哟,这是怎么了?”
周夫人冷笑道:“二郎,娘跟你说了叫你一心学业,不用担心银子,你为什么不听娘得话,非要去当什么劳什子夫子。你没银钱花了吗?那你跟娘说啊,难道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不知怎得,这话听到钟小荷耳中,总觉着含沙射影的。
周二这边一听,竟然是这个事,娘来了几天,还以为不发作了,想不到妹妹的事情已解决,马上就发作自己。
“没人说什么,只这个事是我书院的夫子介绍的,不好中途撂挑子,过年就不做了。”
“人情是重要,可你考举更重要,这两个月的时光也万万不可浪费。”
“娘,我晓得,只是做夫子并没有浪费我多少时间,就算在蒙学,儿子闲暇也能读书的。”
“听娘的……”
“娘,儿子有分寸,小荷给儿子找的卢先生,很是厉害,明年考举,还是有些信心的。”
周夫人看着儿子,气不打一处来,她这个二郎,一旦决定的事,别人很难让他改变主意。
再劝无果,气的她干脆道:“翅膀硬了,我是管不了你了。自去找你的媳妇吧。”
周二赶紧告罪,然后……
真去找媳妇去了,周夫人更气了。
殊不知,周二只是让他的小娘子,帮忙哄哄自己的娘。
钟小荷又不贱,当然不去热脸贴冷屁股。不仅如此,还每日早出晚归,假装一通忙。
“钟氏,二郎如此辛苦,你不安守在家,天天往外跑什么?”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