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为我重金聘请了卢老爷指导我,我怕是连吊车尾都无缘了。”
“哼,那是她应该做的。”娶了钟家丫头,总算还是有点用处,周夫人心里刚刚缓和了一些,却又听她的二郎又道:
“娘,那是她自己私房钱,凭什么一定要拿出来,我们又没分家。”
家里不主动给钱,周二又不好意思再要,当了几个月的夫子,也没赚几个钱,只得暂时吃软饭。他心里觉着自己一辈子对小荷好,暂时用用娘子的私房钱,倒没什么心理负担。但他也明白,这事不应该,没分家,家里就该念着小荷的情。
却不想,他话才说出口,就见自家娘突然眼神冷厉的看向自己,“怎么?你想分家。”
周二浑身一抖,忙嬉笑道:“娘,我哪敢,我就是这么一说,你儿子在吃软饭。”
周夫人捂着心口,她觉着这个二子怕是上天拍下来惩罚她的,句句戳自己的心呐,意思是我周家让儿媳妇用嫁妆养儿子?
虽然却是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可他……
“二郎,莫不是我生你时,被人调换了?怎么就不和为娘一条心呐?”周夫人说道这里嚎啕大哭。
周主簿藏在门外不敢进来,周大郎和周冲要进,被周主簿瞪了回去。
一家子在外偷听,范氏所在众人身后,尽量缩小存在感,艾玛,她都听到了啥?
还是周大郎看媳妇在旁边,赶紧道:“你先回屋去看看孩子。”
范氏只好答应一声,脚步慢慢挪走,心里却鄙夷自家男人,当自己是个外人,怕看到她娘的真面目。
“你媳妇当着外人的面质问我,你要是我儿子,你就去休了她。”
周二大急,多大的事,这咋还说到休妻了,“娘,小荷哪有质问你,她不是笑呵呵问的么?哪能因为问句话就要休妻,儿子岂能做这种无情无义的事。”
“你~”周夫人指着这个儿子差点厥过去。
周二忙道:“娘你消消气。”脑袋凑过去,“都是儿子的不是,你随便打,只要您能舒坦些。”
周夫人气的哆嗦,她家聪明睿智的二郎,怎么成了这样一个夯货。
莫非是跟啥人,学啥人?
呸,
这是,近墨者黑。
媳妇娶错了哟!
周夫人想给周二脑袋一巴掌,又怕打傻了,进士考不成,只好自己捶胸口。
周二忙跪下,惨兮兮道:“娘,你说怎么样才能消气,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