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哪天他的情敌表哥召唤他。
只他们左等右等,一直等到十月初也未见有何动静。
钟小荷有些遗憾,“怕是皇上给忘记了,估计当时也就随口那么一说。”
要真来了,赚个正康帝的墨宝来,那也算是给宁园背书了。兴许过个多少年,宁园也是个几大名园之一。
“嘿,这可真是,随便一句话,别人就要跑断腿。”大驴牙老有意见了,皇上一句话,老大张嘴一顿安排,真正跑腿的人是他。
“行了,别抱怨吧,继续该干啥干啥吧,这个时节来,也不是最好看的时候。”
等大驴牙离去,如意捏着一封信进来,
“小姐,老家来信了。”
接过信,钟小荷一看,有些失望,不是钟家来的,上面写着周游吾儿亲启。
看字迹,分明是婆婆执笔。
钟小荷撇撇嘴,把信丢在书案上,“等周二回来给他就是。”这老婆子得了个七品孺人的诰命不顶怎么美呢。
她也纳闷了,婆婆不待见自己她知道,可这么多年了,该接受现实,大家彼此让一步,好好过日子吧?不,她非得做些小来小去的事恶心自己。
幸好自己跑的远,要是在一起生活,俩人怕不是你气死我,就是我气死你。
估摸着前世俩人是仇家,不然怎么互相看对方不顺眼。
信里什么内容她也不稀的知道,反正不会写丁点钟家的消息。
以周二的性情,多半也会主动念叨给她听。
收到信,周二自是开心,当着娘子的面拆信,只是看着看着神色有些不好。
等他看完了信,却只对钟小荷道:母亲得了诰命很高兴,家里还做了席面。
除此之外周二再没说别的,神情不是很自然,还把那封信赶紧收了起来。
这反倒让钟小荷担心起来,别是钟家出了啥事了吧!
追问周二,人家就说啥事没有。周二嘴巴很严,他不想说的事,再问也是徒劳,钟小荷无奈,只想等他次日出去,偷偷找出那封信来读一读。
却不成想,人走了,信也不见了。
接下来几日,这家伙对自己还愈发殷勤起来。
处处透着古怪,愈发让钟小荷心下不安起来。
算算日子,再过些时日,家里必定也会来信。因着今岁八月,虎子和二蛋,还有周冲,都要参加院试,考不考的上,总归会写信过来。
她只能耐下心来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