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衵所说的也确实是不差,尚书房的作息平日里严苛,鲜有不听学的日子。
永璘大概回忆了一番,估摸着约是两年前吧,他整整一年只放过五天的假,虽是苦了些,但是习惯了也不觉得啊!
兄妹二人眼看着就要走,宗衵本就是专门进宫来找他们兄妹二人玩儿的,哪能任由他们去尚书房听学,而自己留在这儿?
于是,从来没去过学堂的小少爷也跟在后边屁颠颠地去了尚书房。
尚书房里的夫子们见着宗衵还有些奇怪,因为他们没有听说过会有新的学生来听学。
等听了缘故,知晓了这眼前的八岁小男娃就是他们口中常常提起到的京城最头疼的学生,脸色都不太好看了。
毕竟小少爷那是真真气走了不少在学术之上颇有名望的夫子,他们哪怕是给宗衵上一堂课也觉得有一种烫手山芋的感觉。
不过好在任凭小少爷在课上如何玩闹,其余四人皆是不受影响,等他自个儿累了,居然也认真的听起了课。
英勇公同弘历商量要事结束后,在钱顺子的带路下来的时候,正巧看见小少爷向刘夫子提问。
刘夫子看着眼前这个颇有灵性的学生,也乐意的提点了几句。
“半日师生”之间的其乐融融居然看得章佳阿桂热泪盈眶。
钱顺子注意到了,从袖子里掏出手帕,递与章佳阿桂。
“英勇公若是不嫌弃的话,不妨用奴才的且先擦擦。”
“人老了,见的后辈肯发奋努力了,心里一时激动,让公公见笑了!”章佳阿桂拿了手帕,擦了擦从眼角流下的几滴眼泪。
“奴才哪敢笑话您啊!奴才虽是个不全之人,但是也能理解英勇公这份心情呐,终归是自己家的孩子,有了几分本事,再去谋些前程,心里激动也是难免的了。”
钱顺子话说的滴水不漏,但心里也是感慨了不少。
章佳小少爷若是真的成长起来,有着英勇公的助力,那也定是个不凡之才!
二人怕打扰到里头正听课听的正起劲儿的五人,沉默着在尚书房外边站了许久,直至放晚学。
宗衵是同与兄妹二人出来的,踏过门槛,一眼就瞧见了在外边等候已久的玛法,一改前些时辰的嘻嘻哈哈,像个跟小公主一样三四岁的小孩一样炫耀着。
“玛法玛法,我今天跟十七皇子与小公主在尚书房里听学了,我还学了唐朝的一个姓白的人写的《琵琶行》!夫子都夸我学得好,等我回去了背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