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干瞪眼的对象当然不可能是十七阿哥了,就只能是他们的同伴,跟着他们一起在营帐外边偷听的人。
这一会儿他们也算是同病相怜了,都被永璘的大力一掀给直接掀坐在了地上。
面对眼前的这个贵人,他们可不敢有什么不好的情绪在心里面。
本来偷听主子讲话就是极大的罪过,若是没被发现那还好,但是一旦被发现了,那结局多半就是很惨的。
所以他们现在不但不怨恨,相反还是“诚惶诚恐”的,就怕这现如今看起来表情很愉悦发十七阿哥会因为他们偷听而使得自己的美好心情被破坏,而治他们的罪。
等到他们反应过来之后,纷纷匍匐在地高声喊着:“求十七阿哥开恩呐,小人们不是有意在外面偷听的,这事实在是太担心小少爷了,所以才忍不住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担心宗衵……?
永璘心里面满是疑惑,怎么他自己在小少爷身边的下人眼中既然已经是这样的一个“坏形象”了?
“你所以你们的意思就是本皇子脾气很差,是打算对你们的小少爷下手的,你们因为害怕才在这儿偷听的。”
永璘的语气里面听不出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匍匐在地几人却是明显的感受到了那永璘不言他们就懂的怒气跟一种低气压。
这气压就像是座山一样重重地压在他们头上,让他们都喘不过气来了。
“十七阿哥……小人们……不是这个意思……小人们……是说……”那地上的人支支吾吾地,想要为自己辩解些什么,但是说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最后也就仅仅是表达出来一句:自己所言并非永璘所以为的那一个意思。
但是永璘就偏偏像是耳聋了一般,压根就直接“忽略”掉了这一句辩解之话。
“是了,本皇子就是在欺负宗衵,怎么了?那你们还要去多嘴告诉其他人,将事情传来传去?”
永璘反问着。
下人们这一会儿已经被吓得彻底的懵圈了,使劲儿地摇着头。
“十七阿哥抬举了,小人们不敢不敢。”
这下轮到永璘有一丝丝的失望了:“你们为何不敢做这样的事情?这是本皇子允许你们的,想要做就做吧。”
明着来不行,暗着来总行吧?就像是那些多嘴的宫人一样,常常说在整个京城里边跟小皇妹最般配的就是江逸了。
永璘认为,像这样的话,大抵会真的给人那么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