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太医在里面默默的想着,不得不再一次地感叹了樊落的淡定。
也难怪对方是公主身边的宫女呢,虽说在宫里面这地位的高低也看不出来个什么劲儿,那也是要分清的。
例如,像樊落这样的,便不是一般人能够做的了得。
那各方各面的素质都要顶好才行,要不然就没得谈了。
薛太医误解了樊落带传的话,此刻很佩服樊落居然在“坑”了宗衵小少爷之后,没有任何表示就算了,还这么淡定的笑了出来,这种境界哪怕是他在皇宫里面从事多年也做不到的啊。
不由得他在心里面对樊落竖起了大拇指。
可这一切,樊落并不知情。
倘若薛太医能够把自己心里面所想的东西说出来,并且加以解释一番的话,这情况也不至于是现在的这种。
且小少爷在后来也不至于遭受那种喝苦药的痛苦了。
但是,这世上的事情也没有如果。
若有的话,那也一定是在人的梦中了,要不然的话,又怎么会有那一句“且行且珍惜”。
无论你是谁,毕竟错过的或者是误会了的,就不会再有任何挽回的余地的了。
这样的可惜,也是从来不会实现的。
所以这件事情倒也是便宜了,其他人只是苦了小少爷自己而已,这也可以叫他多长长记性,要不然得话以后还是要踢被子的。
是那个时候像昨晚一样没人注意到话,宗衵又会生病的。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所料一样,宗衵在喝上一口药的时候就痛苦到皱起了眉头。
“这药怎么会这样苦,这叫小爷我如何喝得下去?”
宗衵气呼呼的说着这话。
而姜涌伸着脑袋,看了一眼小少爷手中端着的那一碗黑漆漆的药,然后又缩回了自己的脑袋:“不知道,小人可不敢期满小少爷,这药确实是薛太医开的那一副。”
“但至于为何会像小少爷您说的那样苦小人就不知道了。”
姜涌摇着头,表面自己确实是按着那被薛太医改过的药方子进行抓药煎药的,肯定没有什么问题。
所以,这药无论如何说,都是能喝下去的。
此时小少爷也是想到了白日里薛太医跟樊落的对话。
小念念对他可好了,还专门让樊落来嘱咐薛太医给他开的药好一点,不要太苦了,太苦了的话,他会喝不下的。
而当时薛太医也是直接答应了下来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