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正在前厅悠闲自得的喝着茶水,翘着二郎腿轻轻的抖动,嘴里不时的还哼哼几句家乡的小调,马上就要见到不一样的花小花了,心情颇有些激动。
丁酉甲领着两个中年人走了进来,用手一指秦松,点头哈腰的对那两个中年人说道:“赵前辈、李前辈,此人就是招摇撞骗的秦松,请二位出手把他拿下吧!”
赵姓中年人鄙夷的瞪了一眼丁酉甲,然后客气的对秦松说道:“月秀峰秦公子是吧,久仰大名,本不应该冒犯公子,然而在下奉了花少爷之命擒拿秦公子,还请秦公子不要见怪。”
说着伸手把秦松从椅子上抓了起来,点住了他的经脉,禁锢了他的修为,又客客气气的把秦松放回椅子上,顺手又替秦松倒满了茶水,说道:“秦公子,行动尚可自如,只管喝着茶水消磨一下时间,相信一会儿家主自会赶来会见秦公子。”
秦松对这个赵前辈还是比较满意,显然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敢对自己不敬,然而花有为的命令又不敢违抗,只得控制了自己还得对自己礼敬有加,唯恐得罪了自己。
丁酉甲见两位前辈都对秦松如此客气,自然明白秦松不是等闲人,马上就嘴脸一变,跑前跑后的侍候着三位大人物,秦公子长秦公子短的,让人不胜厌烦,直到族长花子群和花有为到来,丁酉甲才告退离开,:做事有头有尾显得尽忠职守。
赵、李两位只是凝丹境的客卿,在家主花子群面前根本没有什么地位,见到花子群和花有为走了进来,赶忙起身施礼,说道:“见过家主大人,见过花少爷。”
花子群摆摆手,说道:“好了,这里不需要你们了,你们出去吧,我来跟秦公子聊一聊。”
两位客卿离开后,花子群对着秦松说道:“听说秦公子要见我家老祖,不知有何贵干?”
秦松见花子群还算客气,说道:“我与你家老祖有约定,从法境回来便来见她,只是花家的待客之道不敢让人恭维啊,客人来了先控制起来再说,这是什么情况?”
花有为在旁边冷声说道:“你到了我花家敢提老祖的名讳,是为不敬,当然要给你一点教训!”
秦松微微一笑,说道:“怎么花小花这个名字很难听么,你家老祖也算达到言出法随的境界了,她没有听到我的声音,就证明我们之间没有敌意,我要见她你却故意阻拦,我看你才是对你家老祖大不敬啊!”
花有为怒道:“秦松你胡说八道!我怎么不会不敬我家老祖,你这是血口喷人!”作为花家子弟,哪有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