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牌的四大家族,郁家的钱财更多,战力更强,当然,根基更浅,子孙更少,充满了一系列不确定的因素。
“飞哥,谢谢你,今天真是太爽了。”午宴饭桌上,项武举着酒杯兴奋地说道。
“飞哥,雷哥今天所做的一切,是不是你安排的?”吴法天好奇地问道。
“你这话可别乱说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郁飞否认道。
赵大雷听了,苦笑道:“赵族长现在估计真的想把我踢出家门了。”
“哈哈,没那么惨,有我在,他不敢欺负你,再说,谢天赐连我都不敢惹,还敢去欺负四大家族吗?真以为他们是吃素的?”郁飞笑道。
“虽然很过瘾,但还是觉得我们做得稍微有点过分。”包星忧心忡忡地说道。
“过分?他派人砸你们三人宿舍的时候,过不过分?像这种喜欢玩阴谋的人,就得来狠的,否则,以后你光是应付他一个人,就得头疼很久。”郁飞直言道。
“是的,我也最讨厌这种只会玩阴损手段的小人,不地道。”项武说道。
“嘿嘿,玩阴谋其实挺有意思的,就看你怎么玩了,飞哥这一手,也不阳光啊。”吴法天笑眯眯地说道。
“这话我听着不爽,你先自罚三杯,我再考虑原不原谅你!”郁飞故意板着脸说道。
其它人听了,纷纷大笑。
“飞哥,一杯行不行?”吴法天不胜酒力,马上哀求道。
“不行,我现在改玩阳谋了,就是要逼你自罚三杯,少一杯都不行!”郁飞故意调侃道。
午宴很热闹,也很和谐,大家吃得很舒服,聊得也很畅快。
而且,通过这件事情,大家也知道,跟着郁飞混,不会吃亏,他是一个很“护仔”的人。
此时,城主府里,谢天赐正在书房里,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向父亲谢正德诉苦。
高军则静静地站在边上,什么也没有说。
“爸,我今天真的被人打惨了,你看我这脸,都肿了!”谢天赐惨兮兮地说道。
“哪里肿了,我怎么没看出来?”谢城主平静地说道。
事实上,这件事情,他早就从高军这里知道了,只是,懒得插手。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肿了,爸,郁飞打的不是我的脸,而是你的脸啊,他根本就没有把你放在眼中,所以才敢打我!”谢天赐挑拨道。
谢城主走到他的跟前,仔细打量一番,确实有些肿,但伤都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