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阴阳颠倒,不是说白天与黑夜的颠倒。
而是从那疯子的手势当中给了我一个很重要的提示。
如果把八卦中的阴阳鱼比作是那黑白二色的两条鱼。
那么刚才我所处的广场姑且说是白色.区域的位置。
那现在我所处的环境就是在黑.色.区.域之中了。
当然这里还不是那种简单的左右旋转移动,而是类似于一种翻转的状态。
这种状态,就好比现在某个博物馆中保存的浑天仪差不多。
事实到底是不是这样,暂且不说,但那疯子的的确确是这个样表述的。
我指着他不断翻转的双手问道:“你是说这里被翻了过来?”
“哇呜,哇呜……”
那疯子还是不停地嚷嚷,双手在做着重复的动作。
每次做完之后,便指了指我肩膀上的四翅青蝉。
我被他整得有些烦了,便想离开,重新找出路。
可我刚转身,便听到身后传来了一阵响声。
回头一看,发现那长相与张义一模一样的疯子,把靠近他那边的烛台给推倒了。
他双手拿住那烛台,朝着他斜前方的地方,就开始捅了起来。
我从他的动作当中明白了一些意思,也没有跟他说话,而是用镇棺尺拍了拍四翅青蝉。
四翅青蝉,扑闪着翅膀便与那疯子‘玩耍’了起来。
我捡起他扔掉的烛台,朝着他刚才捅的地方捅去,没几下便掉下来一块青砖。
因为这穹顶本来就不高,我又用上了内劲,五六分钟之后,上面被我捅出了一个碗口大小的窟窿。
我用手电往里面一照,漆黑一片,看不到头。
“张义,你在哪……?”
我冲着那碗口大小的黑洞喊了一声。
算了!
我这完全就是在自欺欺人,我怎么能相信一个疯子说的话呢。
我拍了拍手,招呼四翅青蝉回来,准备先沿着那盗洞爬出去再说。
可这次见我要走,那疯子又开始作妖了起来。
他嘴中哇呜哇呜地叫喊着,先是跳到了桌子上,然后双手使劲地拍打桌面,最后从桌子上下来。
转身朝着我们来时的方向跑去。
我其实并不想跟过去,但现在这个情况,往前走一无所知,而往回走,也没什么危险。
既然那疯子这么急迫,显然是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