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叹了口气道:“木阳,人都是有两面性的。”
“那个时候的我是张义,现在的我还是张义,大家都是明白人,信任不是说说而已的。”
“我只是丑把话说在了前头,别回头,大家说我变了!”
“行了,刚才的确是我有点小心眼了,我走了,有什么事情再跟我打电话吧!”
张义背对着我们挥了挥手道:“总之我现在就是一个医生,冒险的事情,别喊我啊,我也不去!”
贾正经,张义相继离开,屋内就剩下我跟胖子与胡小妹兄妹俩。
此时的胡云山显得很是虚弱,胖子帮忙把胡云山给扶了起来。
后者嘴角的鲜血都有些干涸了,肩膀上的缝尸针还在上面插着呢。
这缝尸匠的缝尸针,有粗,有细,细得跟张义的金针差不多。
粗的那也比普通的绣花针要粗上一圈,而此时扎在胡云山身上的便是一根相对来说,比较粗的缝尸针。
每动一下,胡玉山的嘴中便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声音,但他只要不动,便问题不大。
我先是劝阻胡小妹,让他不要担心,随后伸出手给胡云山把脉。
发现并无大碍之后,这才问道:“胡大哥,现在感觉好多了吗?”
胡云山点了点头道:“好多了,刚才我……!”
我摇了摇头道:“我也是发现你身上有点不太一样,这才故意那样说的。”
“木阳哥哥,为什么我没有发现我哥身上有什么不一样的。”
“对啊,阳哥,我也没发现云山身上有什么不同的,你看他下来的时候,精神焕发的……!”
面对胡小妹与胖子的相继提问,我轻笑一声,给两人解释了起来。
其实很简单,我之所以感觉到胡云山的不对劲,完全是因为他的几个小细节上发现的。
这种细节上的表现本身就跟身体状态不太一样,所以张义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也是正常的。
因为他根本就不了解胡云山。
当然我也不了解胡云山,但我却知道胡云山的性格是那一类人。
当他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时候,一句话也没有说,现实跟大家鞠躬这一点就很让我意外。
但如果非要说的话,还是可以说得过去的。
还有,他看小妹的那种眼神,太过了。
因为我所认识的胡云山,虽然疼爱自己的妹妹,但更多地扮演的是一个慈父的兄长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