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这条楼梯上就必须侧着身子,正常行走的话,会直接卡住。
“奶奶的,这那个缺德玩意修建的?”
“寺不像寺,塔不像塔的,修个破楼梯还这么窄。”
“下面五层都好好的,就到了这里就不行了,这丫的脑袋装裤裆里了吧……!”
“行了,胖子你别废话了,到了……!”
整个第六层是一个正方形的样子。
不,应该说,在正中央位置那高出来约莫有八九公分的正方形祭坛是正方形的。
在四周的四个角落,分别有四盏一模一样的油灯,那油灯是直接镶嵌在墙壁之上的。
虽然只有四盏油灯,但却把整个第六层照射得相当地明亮。
整个第六层没有一扇窗户,是全封闭的形态,上下只有一个楼梯。
并且整个楼梯的上下口,还在一个拐角的位置。
也就是说,不管你是上还是下,都必须小小地拐一个弯才行。
在正方形祭坛上面,姑且算是祭坛吧,因为上面有很多奇形怪状的符号。
虽然我也没有见过这种离奇的祭坛,但这些现在并不是特别地重要。
重要的是,我看到了双目紧闭躺在那正方形祭坛中央的冷月如。
只不过,在冷月如的脸上有一张黑色的面具。
但就算不是有这张面具所遮盖着,我也依旧能知道躺在这里的,就是冷月如。
先不说她的黑金古刀就安静地放在手边,就她身上的那股子气息,我是不会忘记的。
那个送木盒子的般若此时站在冷月如的脑袋边上一动不动,就算是看到我们上来,也像是没有看到一样。
而真正的主角,不是冷月如,也不是那所谓的般若,更不是我们。
而是那不曾见庐山真面目的九菊一派的一把手,九菊家相。
所谓的九菊家相,我有想过他可能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女人。
也想过他或许是一位不苟言笑的中年人。
亦或者是,那种阴险之极的老头子。
再或者是,那种不苟言笑,满脸脓包的老妪。
我打死都没有想过这所谓的九菊家相竟然他奶奶的是一位孩子。
一位扎着丸子头,年纪在十多岁模样的孩子。
虽然他脸色惨白,脸颊两边画有个圆形的腮红。
以及那故意在嘴唇上面涂上了一层小小的口红,看起来嘴唇就那么一丢丢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