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礼,原本早就备好了衣裳。谁知道就是方才试的时候,不小心把一盒胭脂跌在了身上,染了一道,只怕洗不干净,如今赶着绣一件也来不及了,只能出来买,走了几家都没有绣朱槿花的,纵有,也不好,没想到你这儿恰好有,倒是帮了我的大忙。”
两人说笑了半天,朱夫人才走了。
送走了她,罗娘子转头看着唐时锦,一时失语,半晌才道:“你就按十六两给我,余下的,是你的。”
“不必,也就是运气好,赶了个巧宗儿,”唐时锦道:“先平了店里的帐,余下的,就算我与阿姐请诸位的,大家平分了罢!”
几十两,一人能分不少了!众人全都欢喜不尽。
郑清源一直在后头看着,全都看在眼中,不由微微皱眉。
在他看来,世上哪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可是她与他打赌,应该是临时起意,罗娘子也没离开,哪有时间安排这么一场双簧?难道是她提前料到了,事先布置?
但他并没说这生意不做了,她唱这么一出,又有何意义?
他是个谨慎的人,虽然这什么财运,听起来完全像胡说八道,但他仍是没有直接否决,而是心中迅速权衡。
若这是手段,那这小姑娘确实聪明。
若这不是手段……那就有点可怕了。
必须查清楚!
于是郑清源把她带到一边,才道:“我店铺里有一方砚台,据说是个古物,也是压了半年的货了。不如就借唐小友的财运,帮我卖出去如何?”
唐时锦点了点头:“可以试试。”
他就带着她回了铺子。
然后拿了一方砚台给她,唐时锦小心的托着看了看。
她虽然也玩过一阵子古董,但纯粹是装逼,完全不懂这个。
看这方砚台,黑中透金,宛如铜制,而周围镂空,雕的似乎是鱼戏莲叶,极为精致,但砚池的部位并不是纯平的,而是微微凹下,感觉就像被人用过一样。
唐时锦问:“这是什么古物?”
郑清源坦然道:“只知是唐代的砚台,但具体有什么门道,我还真不知道。这是当时有人欠帐,以此抵债的。”
唐时锦也没多问,点了点头,道:“这砚台卖的多少银子?”
郑清源道:“我卖的是五十两。”
才五十两?这么说唐朝,距离这个所谓的大庆朝时间应该不算久。
唐时锦就掏出五十两银票:“那我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