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看她确实不知道更多了,这才出来,叫人把席面送了进去。
这一趟等于是白来了,什么有价值的都没问到。
不过也无所谓了,从唐有德的态度看,应该只是一个空名,既然只是一个空名,没有什么“后患”,不需要做什么准备,那不管是什么都不太重要了。
从大牢里出来,唐时锦想起来,问了问沈挚:“我想买个山,这种要怎么买?”
沈挚道:“买山?妹儿,行啊!”
他比了个大拇指,也没废话,就道:“这还不好买,你直接拿银子来我帮你找人就成,保管不叫你吃亏。”
唐时锦问:“你说,就我住的那山,我要全买下来,大约有多少亩?”
沈挚看左右无人,便低声道:“那山啊,我看至少有四五顷,但是无所谓,你来买,就买两顷地,到时候我叫人全量给你就是了,就按荒地买,一亩地才一两半银子,但是你得留出大约五六十两来打点,因为那地方,其实应该算林地,但只要不是耕地都好说,有可能还会多点儿,但也不会超过一百两,总之就是这么个数吧。”
在这年头,这种做法是正常做派,甚至不算是受贿,只算“规费”。
唐时锦就道:“成,那过了二月二,后日我就过来办。”
商量妥了,谢过了花狼,唐时锦就上了马车回去了。
等到了家,却不见炎柏葳,唐时锦问桃成蹊:“大哥,炎柏葳呢?还没回来?”
“不知道啊!”桃成蹊道,他想了想:“哦,对,刚才他回来了一趟,问我你去哪儿了,我说去县城了,他问我谁赶车,我说车夫啊!他就走了。”
他一脸无辜的跟她道:“妹儿啊,虽然我们才是一家人,但你也不用为了我冷待他的,毕竟你兄长我,是一个大度的人。”
唐时锦无语。
然后她就出来找他。
很快就从不远处的山边边,找着了她的大睫毛精。
自从上次元宵节之后,两人之间就有点小别扭。
她做菜该加灵泉水还是加,他该吃也没少吃,但是……就是感觉有点不对劲儿。
其实她真的不想哄他的,凭啥啊,她又不欠他的……但是看他面无表情的垂着眼,长睫毛扇子一样投着一小片阴影,她就有点点心软,就跑过去道:“炎柏葳!你在这儿干什么?”
炎柏葳淡淡的道:“没什么。”
她在他身边坐下,发现自己太矮,但又不想起来,于是就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