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商议妥了,就先散了。
但足足隔了一天一夜,连泥瓦班子都回来了,唐时锦仍是没醒。
请贺甘霖过来给把了脉,说只是累了,可是就是没醒。
最后炎柏葳不放心,又抱着她去了县城,找有名的大夫看了,说法也差不多。
再等到下午她还是没醒,他就暴躁了,不住的打呼哨,想找鸽子传讯出去,但鸽子还没回来。
于是唐时锦睁开眼睛时,就见他整个人站在窗前,不断打着呼哨。
唐时锦稀奇的打量了两眼:“炎兄?药吃错了乎?”
炎柏葳一转头,登时大喜:“锦儿!”他双手搂住她,就连人带被子抱了起来:“锦儿!你醒了!”
她被卷成了被子卷,讶然的低看他:“我睡了很久?”
“是,”他就是不放:“睡了有三天了。”
他笑的露出了小白牙,忽然把她一放,她嗖的落下来一段,他再次隔着被子抱住,然后两人就脸对脸了。
他微微向前,用额头抵了抵她的额头:“小锦儿,小锦儿,小仙女……你终于醒了。”
她一听到他叫小仙女,眼神就微微一变。
他在咫尺的距离,静静的与她对视,声音极小极小:“我对天发誓,我永生永世,不会跟任何人透露半分。”
唐时锦点点头:“那你能不能先放我下来?”
他笑了一下,巨长的睫毛微微敛着,又磨矶了半天,才缓缓的把她放回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