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过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一边低头温柔的道:“教你些道理,倒也不必如此……矫枉过正?”
他这声音,也太温柔了叭?太苏了叭?太撩了叭?
一边维持着贞洁烈男的作风,一边散发着诱人酱酿的气质,又正又欲,他喵的你是出来报社的吧?
唐老大内心弹幕一条一条的刷过。
但是炎柏葳看不到。
他只看到她小小一只,深深的埋着头,整个人蔫哒哒的,一动不动。
因为是晚上,她没梳男子发式,软溶溶的发半散着,只在右耳下斜斜一挽,看着就加倍的娇娇可怜。
想想白天的事,他深悔说重了。
这小孩儿有那么个禽兽不如的爹,从未被人疼爱过,想亲近他也很平常,她本来就是个想一出是一出的傻小孩儿,他非要拗她做甚么!
他伸手按着她小脑袋,轻轻揉了揉,声音温柔极了:“不是骂你啊,没有怪你,只是告诉你这样不对,好了,锦儿不难过了。”他按着她小脸,轻轻贴在他脸上:“锦儿没错,是我说错了,别难过了?你这个样儿,看的我心疼。”
呵,男人!
老子亲你一口,你叨叨了二十分钟,那请问你现在在干什么?
明明很想吐槽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又酸又软。
她真真切切的感觉到被疼爱,不是宠爱,是疼爱,她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感觉到这样的滋味。
她忍不住张开手,抱住他:“炎柏葳。”
“嗯。”
“我……”她轻声轻气的道:“我其实是个大坏蛋,将来,你会不会讨厌我?”
他郑重道:“不会。”
她没说话。
她其实不相信承诺,不过这会儿,她贪婪这一刻的温暖。
好一会儿,她才从他怀里离开,长吸了一口气,说正事:“我跟奚渊穆学了做蜜丸,而且药本来就是个障眼法儿,甚至我在想,直接不做药也可以,例如芝麻丸固元膏这种……看起来不起眼,却有良药之效。”
她想了想:“不如就做芝麻丸吧,固元膏要用阿胶太麻烦了,很多东西我也没有。”
他没听懂:“什么意思?你有什么?”
她道:“芝麻花生枸杞莲子什么的。”
炎柏葳皱着眉头:“到底什么意思?你有的不是水吗?”
唐时锦眨了眨眼睛,忽然就从空间里折了一枝莲花,把他下巴一抬:“就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