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炎柏葳道:“这事还是得报上去,不报,将来就是个隐忧。”
他站起来道:“你等等。”
然后就去了唐时锦的书房,草草写了几个字,交给了沈挚:“你把这个给林县令,他自然明白。”
沈挚识字,但是对这种文绉绉又有隐语的也不懂,但反正他也不会坑他,他就收入袖中:“谢了。”
等送走了他们,唐时锦问他:“你写的是什么啊?”
炎柏葳平铺直叙的道:“大赦天下,皇恩浩荡,穷凶极恶之人出狱报复,杀人灭门后藏身墓穴,墓室突然塌了,将他们砸成了肉泥……”
唐时锦懂了。
所以就等于,上天出手惩罚了这些个不识抬举之人呗?
顺便还把他砸墓的事儿也圆了过来,唐时锦啧了一声。
外头下人把药送了上来,唐时锦道:“我不想喝~~葳哥哥,其实我根本不用喝的呀你明白的!”
“我不明白,”炎柏葳过去,小心的把她扶起来:“喝了吧,渊穆的方子高明,不是外头大夫能比的,喝了没坏处的。”
她窝在他臂弯里撒娇:“可是好苦呀,我不想喝。”
他低头看她。
她实在是很小只,缩在他怀里就像一个小娃娃,大眼睛乌亮,毫无血色的小嘴儿嘟着,娇娇可爱。
她很少撒娇,一撒娇就格外的招人疼,他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脸,想了想:“喝了这药,弹琴给你听好不好?”
唐时锦吃惊的瞪大眼睛:“你还会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