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写于知音人看。”
“噢!”唐时锦一本正经的点点头:“那他的知音人可够少的,倒是聚的挺齐。”她眼神儿在这楼里转了一圈儿。
那人:“……”
两人一边吵吵着,炎柏葳也把文章给看完了,随手放在了一边。
便有人道:“唐兄觉得如何?”
炎柏葳默认了姓唐,淡淡的道:“我觉得舍弟说的过于客气了,这篇东西全篇堆砌,佶屈聱牙,专挑生僻之典,用的又生硬之极,简直狗屁不通!”
众人哗然。
然后好几张嘴开始批驳他,“当真不知天高地厚!”
“好一个狂妄田舍奴!竟敢批驳继绝先生!”
“不会是连典故都不通吧!”
炎柏葳理都不理,直接挑了一杆笔,不假思索,落笔书写。
唐时锦就在旁边看着,就看到他才一落笔,就有两个人息了声……这肯定是觉得字儿好的。
写了半张纸,又有两三人渐渐息了声,这是觉得文好的。
再之后,几个人纷纷息声,面面相觑,最后甚至屏声息气的看着他写。
此情此景,唐时锦真的被爽!到!了!
在这种他擅长的事情上,他就像变了个人一样,镇定、从容、气场强大,贵气十足,被众人围的这么紧,他气息未曾乱了半分,笔下也未曾慢了半分,好像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场合,早已经习惯了众人环绕。
这种“论写文章还没输过”的底气真的帅爆了好么!
其实刚才她是真的有点烦,但是发完脾气出来了,又有点后悔。
结果误进了这个酒楼,不小心惹了点事儿,于是灵机一动,索性找他来救场。
她很擅长剖析,但也不会闲到对家里人用,可是越跟炎柏葳相处,她越觉得他这个人问题很大。
他太矛盾了。
他重规矩到,私底下都一丝不苟。
又不重规矩到,连一些很过份的也能容忍。
就比说她亲他,摸他睫毛,玩他头发……这种行为,那肯定不行,必须不行啊!
就算他是她的亲爹、亲哥,这也是不行的。
在这个年代,除非是同性,否则就算夫妻之间,这种行为也大多是逾矩的,因为正妻要求的是“端庄”,不允许狎戏。
就最简单的例子吧,桃成蹊那么懒散不计较的人,她要敢没理由摸他一下,也是要立刻冷脸,甚至翻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