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问不够,在那儿也说不上什么话,不在那儿,还又担心出啥事儿。”
唐时锦道:“你要这么说的话,我可以给你荐个人……这个人我因为我自己的事,不大喜欢他,但他在这种场合,绝对是如鱼得水,就是你得防着他将来得势了,翻脸不认人,所以你现在可以以友之名请他来,先占个名头,咋说呢,先小人后君子吧。”
“哦?”郑清源一边让着她先走,一边问:“什么人?”
唐时锦道:“就学堂里,谢先生那个帮手,叫章应问。”
她简单讲了讲当年的事,郑清源倒不是很介意,毕竟,他现在想要的就是一个能靠的住的人,至于将来他能不能得他好处,能得当然好,不能得也不过是跟现在一样。
他琢磨了一下,又问:“你刚提我是有事?”
“就跟灵儿闲聊呢,”唐时锦道:“我想出门转转,把竹纸这一块推出去,问你要不要去。”
“要啊!”郑清源道:“我也正想着出门转转呢,咱们去趟江南?”
唐时锦笑道:“江南我也想去,我还想去京城呢!明年吧,明年再说,今年先往近处走走。”
郑清源道:“为何?咱们近日动身的话,路上约摸二十来天,腊月前就能回来,时间很宽裕啊!”
唐时锦咳了一声:“我十月底有事情。”
因为她和炎柏葳两人的生日在一起,所以这个日子,渐渐成为一个非常有仪式感的日子,她想跟他一起过。
郑清源秒懂:“难道是要订亲?”
唐时锦摇手:“不是不是,咱们别说这个了。”
郑清源难得见她羞赧,笑了两声,也没再打趣她。
一行人去三尺楼用了饭,一起回来,结果进了村儿,正好迎见一伙文人往外走,估计是想去书楼,韩流光也在其中。
唐时锦下了马还没来的及说话,便见一个少年忽然快步几步,向她施礼:“恩人?你居然在此?”
唐时锦愣了愣:“你是?”
旁边人也都十分惊讶,炎柏葳道:“这位是汪县令。”
唐时锦赶紧还了礼,“草民唐时锦,不知县尊大人为何这么称呼?”
“恩人不记得我了?”那少年抬起头:“缘觉寺门前,曾承蒙恩人赠金,救了我们母子的性命!”
唐时锦恍然,原来是她给了金锞子的那对母子,不过几个月不见,这少年感觉样子变了好多,她真的没认出来。
但是这个前奏棒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