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起脸来,严肃的道:“怎么回事儿?你没受伤吧?”
他低头看着她的小脸,轻轻的笑了一声,也没回答。
待马儿一出城门,四下无人,他就低头亲了她额头一口:“我没事儿,连根头发也没掉!血腥气可能是剑上的,是别人的血。”
一边说着,他伸手抬起她下巴,又狠狠的亲了一口她嘴儿:“小锦儿,想死我了,我一刻都不停的想我的小锦儿,打着架都恍神儿想我的小锦儿……去了两个月就跟去了二十年似的,再不回来我都快思念而死了。”
唐时锦:“……”
她被他说的脸红的不行。
他把着她小脸儿,用唇瓣一遍一遍的摩挲。
最关键的,她还感觉到了他的反应……他可能是认为她不会懂,还悄悄的挨着她一点儿,一边把脸埋进她后颈,不住的嗅着。
她简直羞的要着火,小声道:“跟谁学的这么会说话!别以为说的好听,我就会原谅你过年不回家!”
“我错了。”他声音微哑:“我回家再跟你说是为什么……你先跟我说,你想我了没有?锦儿,想我了没有?”
她小声道:“想了。”
他喵的这个蚊子哼哼一样的声音绝不是她!!
丢死人了!
她双手捂住脸。
他笑出声,眉眼皆欢,一边更搂紧一些,直往怀里按。
她简直忍无可忍,一把推开他,跳下了马儿,飞快的跑了。
等到回了家,他洗了澡换了衣服出来,就这么头发滴着水过来找她,声音都发软:“锦儿给我擦头发。”
唐时锦拿了大汗巾出来,一边道:“那怎么行,”她学他之前严肃的样子:“成何体统!”
炎柏葳笑着,也不辩解,就坐在罗汉榻上,她小心的给他擦干净头发,一边问他:“出什么事了?”
炎柏葳草草的讲了讲。
唐时锦啧了声,“那江护不是很惨?他是绝不会因为‘唐时锦’而违背皇上命令的,他肯定往死里打,那这条人脉我白刷了,江护人其实还挺好的,长的也不差……”
炎柏葳一抬手就把人搂了过来,低头道:“你说什么?”
唐时锦眨了眨眼睛。
江护确实长的不差么,那个冷冷凶凶的劲儿也挺撩的。
但是她立刻一脸正直的道:“我什么也没说!”
他呵了一声,垂眼,手指轻轻描摹过她水当当的小脸,眼神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