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都挡了起来。
唐时锦把那妇人的裤子褪了下来,帮她把腿屈起来,奚渊穆给她施了针,口中放了一丸吊命丹,缠了手帕给她咬着,唐时锦就学着电视上,扶着她膝盖。
那妇人呜呜直哭,怎么都憋不住这口气。
外间戚曜灵给男人包扎伤口,男人哭道:“娘子!娘子你要撑住啊!”
戚曜灵冷嘻嘻的道:“你娘子被人轻薄了,你不介意么?”
男人道:“那恶人,那恶人……我要杀了他!”
他恨极咬牙半晌,又猛的回过神来:“娘子!娘子,你别多想,那是恶人坏,跟娘子没有关系!娘子我不在乎!你好好的生下我们大郎,你要不在了,我也不活了!”
妇人登时泣不成声。
这位,倒真是难能可贵。
唐时锦急劝道:“孩子不能憋太久的,有如此夫君,你还担心什么,来,吸口气,用力。”
外头忽有人惊道:“少爷!”
随即就是一连串的脚步声,戚曜灵道:“师父,我出去看看,不用担心。”
他就出去了。
几个壮汉从坡上跑下来,把那个癞蛤蟆一样趴着的少年,从地里拔了出来,那少年痛的吱哇乱叫,却居然没死。
戚曜灵遗憾的啧了一声。
有人喝问:“是你们伤了我们少爷?”
戚曜灵冷冷的道:“是我。”
那少年情态不堪,一个壮汉皱着眉头给他提上了裤子。
为首那人顿了一顿,道:“不知是为何?”
那少年急道:“陈叔!快打死他!我……我在小解,他忽然冲上来要抢我的钱!打死他!”
那陈叔回头冷喝道:“闭嘴!”
他拱了拱手:“不知是怎么一回事?”
戚曜灵看这几人像是讲理的,这才淡淡的道:“你们这位少爷,欲欺凌一位身怀六甲的妇人……”
这话一出,那几人神色各异,有两人忍不住露出了怒色。
戚曜灵续道:“还打伤了她的夫君,那妇人如今正在生产,你们应该听到声音了,他相公……”他随手把人拎了出来:“瞧瞧,命也没了半条,我这会儿是还没腾出手来,要不然他哪里还有命在?”
有人怒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少年急道:“我不是,我没有!我就是小解……”
陈叔回手就抽了他一巴掌,“那么一大滩血,我还没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