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我说,我不会跟江护说的!”
吴新挠了挠头,就说了。
他们都算是江必安的心腹,所以知道唐时锦给了一些救命之物,欠着她的情份。
去年三四月的时候,柴千源,也就是除了江必安之外的另一个锦衣卫同知,在路上无故杀了一个平民,恰好桃二夫人的马车经过,马儿被惊了,桃二夫人还在车中,吓的不轻。
结果车夫控制住马车后,斥责了柴千源一句,柴千源抬手就杀了马,还想伤人,恰好陆纵经过,便出手阻止,然后打不过柴千源,就被他砍了一刀,事后桃二夫人就小产了,幸好也九个月了,孩子后来就养住了。
唐时锦听的眉头都要打结了。
其实吴新为人粗中有细,说出来,估计也是想给陆纵讨个人情,不过她相信,江必安的人出手,确实是考虑到她的。
唐时锦问:“这个柴千源,到底是什么来头?”
吴新道:“他是今上当年的伴读,据说关系很好,今上曾当众说过,说‘柴千源纵有万般不好,但待朕之心昭昭’……反正就是皇上能全心信任的那一种。”
他顿了一下:“但他的家世,倒是一般,当年他的伯伯是太子少傅,所以他才能当伴读,但自从他伯伯去世之后,柴家就渐渐败落了,人丁不旺,柴千源为人又是个武痴,并不顾及家族……但越是这样,皇上越信任他,认为他心中只有皇上。”
唐时锦内心呵呵哒。
她考虑了一下,就带着奚渊穆过去找了陆纵。
奚渊穆一如既往的话少,检查了他的脸,把完脉就走,唐时锦放了两罐药:“陆大人,这两罐药,每日清洗之后坚持涂抹,再深的疤也能渐渐愈合,我弟弟当年脸上也有一道很深的疤,就是这么渐渐治好的。”
陆纵眉头微皱,看了看她。
唐时锦续道:“我叫渊穆帮你配药调理,神医谷的药,你应该有所耳闻,定能令你的功夫,更上一个台阶。”
陆纵沉声道:“侯爷不必如此,我出手并非为了图侯爷报答。”
“不管你是为了什么,”唐时锦道:“帮了我家的人,这是事实,唐时锦十分感激。”
陆纵便不再说话。
唐时锦道:“此事是我欠你情份,这些银票你拿着。”
她放下了一叠银票,陆纵道:“不必,药已经足以偿还。”
唐时锦道:“我还有事情想请陆大人帮忙。”
她把银票推过去,陆纵垂了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