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小,只怕你爹会迁怒我们。”
赵三娘一急:“那怎么办?”
“且等等吧。”吕姨娘道:“人人都知道咱们两家有过节,难道那唐时锦还真能不顾名声对你爹下手?”
赵三娘道:“可是我听人家说,江南黜陟使的权利很大,可以罢人官的!她要是罢爹的官怎么办?我爹不是说了,爹必须长长久久的坐在这个位子上?”
吕姨娘道:“只可惜与王四郎的婚事没成,若是成了,你爹也不敢再叫你做这种事。”
她看着她:“我儿美貌,那王四郎当真不动心?”
赵三娘道:“不是说了,他不喜欢太重规矩的女子,所以我才假装心悦他,吃个飞醋闹一闹……若不是唐时锦,他那时看我的眼神,并无恶感,还有些歉意,他是真的相信我心悦他的。”
“那你看还有没有可能?”
赵三娘道:“不知道……再找机会吧。”
吕姨娘叹了一声:“你先回去吧,早点休息。”
赵三娘应了一声,就出去了,一从房中出来,脸上瞬间便成了娇怯怯的样子,一路被丫环扶着,弱柳扶风的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唐时锦还没起床,便有人叩了几下窗,道:“主子,主子醒醒,属下有要事禀报。”
唐时锦听出来是吴不争,就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