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安排,我不可能像你想像的那样,微服下乡,慢慢访查,我耽搁不起这个时间,而且微服也做不了我想做的事情,误了圣上的差使,谁负责?”
那两人明显愣怔,然后其中一人道:“侯爷既然来此,难道不该顺便访察民声……”
“什么叫顺便??这怎么能顺便?”唐时锦一脸诧异:“两位看上去像读书人,难道竟不知各司其职的道理?吏治之类本就不归我管,我若管了,岂不是越俎代庖?有违圣谕??你这话以后莫要再说了,平白叫人笑话!”
他们想借她扬名,她偏要踩上一脚。
事实上,要是她真“微服私访”,第一个坐不住的,就是江南诸官员!
谁知道她会遇上什么事儿,来几个民告官什么的,岂不糟心的很。
所以她这么前呼后拥的,只管新粮一事,别的诸事不理,才能在她与诸官员中求得平衡。
她再不济,也用不着这些闭门造车的酸秀才教她做事。
最终那两人灰溜溜的走了。
唐时锦用过了饭,就直接走了,余知非道:“侯爷,下次要不要清个场?”
唐时锦直接道:“不用。”
余知非轻声道:“那只怕还会遇上这样的人。”
“无所谓,”唐时锦笑着道:“这世上就有些人,不操心自己下一顿在哪,却要跑来操心我会不会当官儿,就跟他自己真会当似的……那就来嘛,怕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