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王大人说的是,是我考虑不周了。”
王慎行见她肯听劝,神情就放松了些,安慰她:“下官知道侯爷的心思,是一心为百姓打算的……但是有些事情,实在不能尽如人意。”
“我明白的。”唐时锦叹道:“不求说好话,但求别说坏话,毕竟,不管想干什么事儿,总得先坐稳了位子。”
“就是这话!”王慎行道:“侯爷想的通达。”
他咳了一声,试探着道:“这是怎么了?好好的罚跪?”
唐时锦道:“他们去赴了个宴,召了伎子,我说我的徒弟都不许纳妾,不许狎伎,叫他们考虑考虑。”
王慎行咳了两声,也不好劝,就起身告辞了。
许天禄两人直跪了一个多时辰,那点儿酒意,全跪没了。
家里人一个个的回来,也没人敢劝,谢不渝一看他师父跪着,赶紧也过来跟着跪了。
一直到吃晚饭的时辰,唐时锦才道:“起来吧。”
许天禄两人这才互相扶着站起来。
唐时锦重申了一遍:“我的人,不许纳妾,不许狎伎……”她看了谢不渝一眼:“连你也说着。”
谢不渝连连道:“是,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