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没有!谢松!你简直就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我让你跪下,你没听见吗!聋了!”
谢柳道,“攀上了国公府,连爹的话都不听了!”
谢不渝缓缓的屈膝,跪了下来。
两父子不住的跳脚叫骂,肆意发泄,手指一次次的指到他脸上。
谢不渝偏脸避开。
前阵子,他得了吴不争的消息,查了一下,果然查到谢柳找到一个有脏病的过气花魁,想把她塞到他床.上。
他是真想着以牙还牙。
可是现在谢老爷和谢柳都在家闲着,真要是谢柳得了脏病,他也是麻烦无穷。
所以他只叫人把那花魁连夜移走了。
没想到又出了这种事。
脸上火辣辣的疼,眼睛都直往外沁泪,谢老爷打他,是真的一点不留手,他与谢柳才是嫡嫡亲的两父子,对他,从来就像仇人一样。
他忽然想起唐时锦说:“家里的势足够你仗了,你只需要自己想清楚就行。”
这个时候想起这句话,想起她这么自然而然的说“家里”,心里蓦的涌上了一股温暖。
他疲惫的道:“爹,既然你这么看不上我,那不如分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