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种骨子里轻视君权的思想,熟悉的人不难感觉到,很可能会有人因此与她“道不同不相为谋”,划清界限,因为这在这个年代,的确算是一种原则问题。
所以,以后还是要尽量掩饰一下,假装皇党才行。
唐时锦沉吟着,没有再跟他说话。
中午仍旧在野外吃饭,这附近有一条河,困为分了三岔,所以有一个很难听的名字,叫鸡爪河。
不算宽,却很急,据说源头有一个很大的瀑布,最冷的天气也不会结冰,从下头看时,山上好像垂了一条带子一样,水声轰轰,还挺壮观的。
几个人商量着要不要去瀑布那儿瞧瞧,江必安走过来跟她道:“我如今在旁人眼中,算是与你一起吧?那你又投靠了什么势力?”
唐时锦毫不犹豫的道:“我还用投靠什么势力?老子自己就是最大的势力!!铁帽子好么!”
自从许天禄授了官,如今私下里,已经有人称她这一支为泉党,虽然涉及党争,不算什么好词儿,可是这起码证明了她的影响力!她这种活财神,不管谁上位,但凡脑子没问题的,就不会薄待她。
当然了,如果像当年的九子夺嫡那种,各有势力,她与太子走的近,就会是其它人的眼中钉,可现在……不存在!
她与先太子暗度陈仓?又与现太子交情莫逆,其它人完全没有一争之力。
江必安看了看她,没有说话。
唐时锦笑道:“怎么着,你觉得……”
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听有人低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