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曜灵知道她这会儿是十年怕井绳,也不争辩,笑着应下了。
唐时锦也没调锦衣卫,就从府里带了一拨卫王府的私卫出了门。
一路从早餐摊上,包子蛋饼什么的,看到什么买什么,那豆腐脑和香粥,直接把摊主的大桶都付了银子一起拿走了,让他们回头去城门口自己再领回来。
到了之后,唐时锦随手端了一碗豆腐脑给江必安,把他叫到一边,把事情跟他说了。
江必安站着一边吃一边听,点了点头,唐时锦问他:“我要是不操心,不事必躬亲,这些事情,你们能处理好吗?那朱允武不就死了?”
“那又如何?”江必安道:“你这个人就是莫名其妙,你之前与我说只要结果,现在又非想着案子是案子,要人证物证齐全,哪这么些事儿?朱允武若死了,临死之前是与赵二郎用的饭,赵二郎就有嫌疑,就这一点就可以抓了赵二郎来审。”
唐时锦道:“没证据凭什么抓人?”
江必安道:“凭我知道是他,凭我是总缉事厂的人,凭我的上司是庆王,我们本来就杠的上。只要我抓的时候他没能现场阻止,等口供有了,就是我抓的对,他阻止也晚了。”
唐时锦:“……??”
行吧,他本来就出身锦衣卫,头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说锦衣卫行事无须顾及律法,不能指望他现在有多么重视流程。
唐时锦默默无言的看了他几眼,连说服他的心都没了,然后就过去找海汝州了。
海汝州在一边,很安静的拿了两个包子在吃,唐时锦想着他毕竟不是习武之人,怕他身体抗不住,就给他端了一碗热粥过来,自己也端了半碗。
海汝州连连道谢,唐时锦拿了上车凳,示意他坐下,一边就直接坐到了马车边上,跟他道:“海大人,大理寺跟着你的人,有没有你想要的,你写个名单给我,我要的时候一并要过来。”
海汝州应了一声,唐时锦叹道:“仵作,其实是一个很重要的位置,还是要好好上心打理才行。”
江必安走过来,递了个包子给她,唐时锦摇了摇头不想吃,他也不在意,就在她身边坐下了:“仵作有什么重要的?验的出来也未必用的上。”
唐时锦无语的道:“你这个人怎么回事?我都不跟你一般见识,过来跟海大人说话了,你还追过来吵,你是专门抬杠的么?”
江必安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唐时锦道:“在某些时候,为了大局,可能要有所权衡,但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