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带起泥,查他,他们也难免要牵扯其中……而且他贵为首辅,这么多年的政治投资也是一种沉没成本,他倒了,他们之前的付出打水漂了不说,将来再烧哪一家的香?
所以,基于种种原因,这些人肯定得想想办法。
结果,刚把打听消息的人派出去,缉事卫的人一点没含糊就抓了人,然后审出了是谁指使的,立马把他也抓到了总缉事厂。
这么一来,登时就把这些人刚伸出来的爪子,给吓回去了。
元盛帝和太子想不想收拾他,他们不知道,但如今他们起码知道了,唐时锦要收拾他,否则不可能这么不留情面。
而三天时间,也已经足够赵守拙焦躁了。
他知道这些人不可能不想救他,但直到现在连点影儿也没有,肯定是进不来,出了事儿了。
可是出了什么事?
他两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
后院还埋着阵法,那就跟个定时炸.弹一样,叫他夜不能寐,偏偏如今里外都是人,还不敢叫人去挖。
如今家里所有人都关在这院儿里,只有赵二郎关在厂署的牢房,赵大娘是出嫁女,没有波及。
家里女人天天哭哭啼啼,赵大郎、赵三郎与赵守拙父子三人,日日坐困愁城,赵三郎忍不住道:“爹,你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了庆王爷?”
赵守拙双眼一眯。
得罪她吗?
当然有,还不止一次半次,但她一个小女子,一介商贾,初掌总缉事厂,就算有江必安帮着,也未必能玩的转,不可能查的到的。
就在这时,忽听外头喧哗起来,赵守拙正是气不顺,急道:“怎么回事!吵吵什么!”
外头人急报道:“二娘想出去,与外头的人冲突起来了。”
赵大郎道:“还不拉住!”
“不急!”赵守拙道:“让她闹腾闹腾也好。”
正好试试这些缉事卫的人,敢做到哪一步。
他直接出去,绕路到了回廊,遥遥看着那一边,赵二娘正大吵大闹,道:“我今天就要出去!就要出去!谁敢挡着我,休怪姑娘我出手无情!!”
“你们回去告诉唐时锦,少拿着鸡毛当令箭!这朝上不是她说了算的!”
“我爹是首辅,还不让开,伤了我,你们这些人可吃罪不起!”
赵守拙的眉头都拧了起来。
他从来没发现,这个闺女居然这么蠢,你要出去就出去,装个病就好,为何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