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两年的时间,江大人给他办了多少事,求人担关系受罚的……你看看,就没断过。”
他啧了一声:“陈识务这官儿,就是江大人给硬拼上去的,结果到后来,陈识务站稳了,算是用不着他了,陈康就续娶了,现在外放了。”
唐时锦道:“放出人手查查这个陈康。若他有什么问题,人不在京城,肯定不会那么小心,没准儿就能查出什么来的。”
吴不争应了一声。
唐时锦细看那些资料。
确实,对江必安,他真算是物尽其用了。
陈识务根本就不在乎江必安那会儿也是根基未稳,也是在拼命的搏资历,步步艰难,他利用他利用的很坦然,很彻底。
卷宗上看不出江映是真的嫁夫随夫,向着夫家,还是不敢反抗,但是单从这事情上看,说句不好听的,幸亏江映死了,不然江必安能被他们拖累死。
当然了,罪魁祸首还是算计在先的陈识务。
唐时锦细细的看完了,手压在卷宗上,微微沉吟。
炎柏葳一进来,就看见她这神情:“怎么了?”
唐时锦叹道:“我是在想,这个人,可真是一块难啃的硬骨头。”